家里说话吧。”走进屋里面,余剑飞又将钱氏父子一手遮天的事说了。龚大维对老伴说:“师娘,你把夜饭盛上桌子给他们两人吃。我出去找一下屠广成厂长。”他走出屋外说:“我马上就回来,你们两个吃夜饭,要把肚子吃饱了。”龚师娘说:“已经到什么朝代呢,你们那个地方还有人搞强迫婚姻。闹事人走红的时候搞极左,还不把那强迫婚姻的人斗得要死的。”陆静芝说:“我们来了,给你家添麻烦了。舅嗲嗲听了我们一说,随即出去找人帮我们的忙。我们在你们这里只求有个存身的地方,最好能给我们找个活计做做。”龚师娘说:“这你们不用愁,我家老头子接纳了你们,肯定要把你们安置好。”
他们谈了一阵子家常。龚大维回来,坐在椅子上说:“剑飞呀,我找了屠厂长,屠厂长答应下来了。你们住到厂西北角落的职工宿舍的最西头,就是偏僻了点。至于你们要在厂里做工,这个不好安排。其实厂里的活计很多,需要好多的人去做,但用了你们,就要给工资。厂长没权发你们临时工的工资,银行拨款是死钱,多一分也没有。……这样吧,厂里收了很多废旧机械,你们把它拆卸下来,好的归好的,坏的归坏的,厂里作为回收品付点钱给你们用用。”余剑飞恭敬地说:“舅嗲嗲,太好了。这就领我们去厂里住吧。”
来到厂里,穿过过道,跑到后边宿舍,往西北角落走。路过废旧品仓库,龚大维指着说:“这些废旧机械,各式各样的都有,安排工人拆卸,一个都不肯。你们把废旧机械拖离这个仓库,在旁边拆卸,螺丝归螺丝,零部件归零部件,分门别类,放在你们住的旁边空宿舍里。”
余剑飞、陆静芝两人都点头同意。再向西头走,宿舍门全部锁着,最西边的两间门半敞着。由于不住人,地面上杂草丛生,树木枝叶繁茂,后面分明是水流,当地人说是夹江,不时的有船舶行驶。余剑飞说:“我明日早上到大街上买个油炉子烧吃。”龚大维摆着手,说:“你别要买,厂长办公室里有个油炉子,我拿给你,顺便倒十来斤柴油给你们。”
余剑飞、陆静芝走进宿舍里,里面有张砖头搁的铺,铺上有条破破烂烂的被单。余剑飞点起火油灯。陆静芝将包里的几件衣裳拿了出来,其他什么也没有,说道:“没有粮票,我们到哪去买米吃呢?”余剑飞苦笑着说:“明日我上街买点其他吃的东西,哪怕杂粮也行。”
龚大维给他们拿来了小油炉,叫余剑飞跟他一起去拿柴油。陆静芝坐到铺上,拿出身上仅有的十多块钱数了数。余剑飞走进来时,她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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