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善如没规矩,自然就不是梁兄夫妇之过。”
那老者横过来一眼:“周节度使位高权重,也不至于别人家事都要横插一脚把?
听说昨天还在侯府大打出手伤了人,我说这丫头过去几年装得安静柔顺,怎么突然这样,原来是有周节度使撑腰。”
他突然站起身:“要不然周节度使也给老朽来上一拳,最好一拳打死我,否则也堵不住我的嘴!”
人家说秀才遇上兵才有理说不清,这会儿却反过来。
周慎一个领兵的,遇见这么个不要脸的老泼皮,弄得他真想把人打死算完。
还是梁善如牵着他袖口扯了扯,拦下他动作:“我今天不是来和你们打嘴仗的。
你们说我没规矩也好,说我仗周伯伯的势欺负人也罢,我要的已经说得很清楚。”
她眼风扫量,一一掠过众人,在触及右手边官帽椅最后两位时,眼底的阴鸷才稍有缓和:“二位族叔,前些时日长乐侯要将我许婚李六郎时你们也是不满意的,今天坐在这里,和这些人,难道竟也是一条心吗?”
梁善如是记得前世她被逼嫁李家时,整个梁家只有他们二人帮她说过话的,哪怕没什么用,可总是有一份善心在。
后来她被周慎接走之前,他们二人还私下里见过她,说既然得了三殿下相助能够脱离苦海,此去盛京就再也不要回扬州,以免再落到长乐侯手里。
只不过他们两家就连孩子读书所用也是侯府所出,这才会被长乐侯夫妇拿捏罢了。
那二人面面相觑,一时觉得羞愧难当。
梁善如转过身,冲着他二人方向盈盈一礼:“我知族叔本心不坏,是有求于人不得不为。昔日我承族叔恩情,阿娘教导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,今日无论结局如何,来日我会着人奉上白银千两,以表谢意。”
白银千两——这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“不不,善如……我们……”两个人支支吾吾了半天,还是年纪稍长些的率先回过神来,“你小小年纪也是可怜,我们没帮上你什么忙,怎么能受你这么重的谢礼。
善如啊,家里的这些事……其实各退一步,日子也能太平过下去的。”
他还是觉得为难,梁善如却笑了:“我生性如此。谁欺侮了我,我睚眦必报,可谁要是帮过我,我也铭记于心。
阿叔们觉得没帮上忙,于我却已经是雪中送炭的温暖,这些银子是阿叔们应得的。”
那人还想推辞,梁善如已经偏过头看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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