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托大偏袒,实在是这本不是待客之道。
世子同裴三郎君登门,无非是要我家给个说法,但要如此说,梁夫人这般待客,谁又来给我家一个说法呢?”
裴延舟不免多看他两眼,转头给了裴靖行眼神示意。
裴靖行一挑眉,语气冷然,更加不客气:“我表妹出身显赫,贵府门庭煊赫或许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,所以柴夫人敢出言羞辱,当着我母亲的面折辱我表妹。
如今我母亲急火攻心,气的病倒了,李大人,你又要怎么说?
等下是不是还要说我与大哥不请自来,亦不合规矩,我们信国公府教子无方,是个很没有规矩礼数的人家了?”
他往大了说,李明山眼皮直跳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掩唇咳了几声,“裴三郎君这话……内子言辞无状,我替她……”
“李大人总不会想一句赔礼道歉就了事吧?”裴靖行压根不给他道歉的机会,沉声就把他后话全给打断了,“若传出去,我表妹岂不成了人人都能羞辱的女孩儿,这像什么话?”
李明山脸色骤变:“那依你说,当如何?”
他是真的不愿意得罪信国公府。
柴氏仗着郡公府这些年胡作非为,他也知道老泰山和大舅哥在盛京的所作所为,这样的人家,大厦倾颓也不过一夕之间的事,端看官家能够容忍的几时而已。
以为自己傍上四皇子便如何了不得,却忘了徐贵妃承宠几十年,跟官家是青梅竹马的情分,三皇子在官家心中的分量怎么是四皇子可比的?
这些人真是不要命,还纵的柴氏把孩子们也给养废了。
他是不中用,没能延续家族荣光,在朝堂立足,还要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依附妻族,明知柴家靠不住,却断不了往来联系。
李明山唉声叹气的:“我有我的苦衷和难处,世子今天登门是为了讨说法,我当然心知肚明,可……”
他拖长尾音,面露难色:“城中流言四起,对我家也不是好事,内子先被赶出将军府,又听闻那些,也气的不行。
世子,咱们有什么话好商量,你看成不成?”
裴延舟闻言啧道:“来的路上倒听了几句,我往来扬州不多,究竟是实情还是流言,我是不得而知的。
只是听李大人这意思,是将此事算在我们的头上了?”
李明山连连摆手:“不不,当然不是,梁夫人多年不回扬州,世子和三郎君更是光风霁月的君子,当然不会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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