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晓浮生里满满当当坐了一屋子人。
其中一名白衣修士大声朝台上正喝茶的说书人笑问:“今日你们晓浮生,可有七茗居没讲过不知道的修界消息?”
此话一出,许多人附和起哄。
一旁新来的修士听得满脸困惑,便有知情人向其解释。
“先前晓浮生讲的消息是人家七茗居说腻了的,可见他这茶馆的消息滞后。”
修士便恍然点头:“消息若不灵通,这茶馆可怎么开的下去?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来捧场?”
那知情人笑的意味深长,伸手一指:“你且听着便是!”
修士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说书人将杯中茶一口饮尽,润了嗓,才手抚长须,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老朽这,倒真听到些稀奇事儿,且真且假,小老儿说书本就图一乐,列位来听书也是图一乐,莫要较真啊。”
先前出言调侃的白衣修士依然嘻嘻笑,“是了,真真假假不重要,听得小爷我高兴,少不了你的赏。”
“啪”地一声,惊堂木拍下,屋里众人齐齐噤声。
“却说三个月前,修界的合欢宗又闹出了大动静,在外云游多年,江湖人称“小百晓生”的合欢宗弟子云逸尘回宗门了。”
话落,说书人略一停顿。
果不其然,台下有人道:“这算什么稀奇事,说些我们不知道的。”
“诸位莫急,待老朽细细道来。”
说书人手中折扇“唰”得打开,架势做足。
“就说这云逸尘刚一回去,就遇上宗门内出了邪祟,专门吸食灵力、挖人的内丹,整个合欢宗可谓是人人自危!”
“合欢宗宗主一看,这可怎么是好?自然是要尽快将邪祟抓住!为此他不惜亲自不分昼夜地巡视宗门,保护其门下弟子之心可见一斑。真是闻者落泪,听者伤心啊!”
说书人讲得声情并茂,底下众人却不买账,嘘声一片,让他讲重点。
“嘿!您猜怎么着?还真当场将邪祟抓了个正着,而那所谓的邪祟其实就是刚回宗门的云逸尘,而他正是为了修炼邪功提升自己的修为才对同门下手!”
此言一出,众人一片哗然,似是完全出乎意料。
说书人摇了摇头,接着道:“那云逸尘被宗主发现时,手上还抓着一名合欢宗弟子的尸体,掏了内单咬着那弟子的脖子在吸血呢!”
“一见被人发现,当即便走火入魔要屠了整个合欢宗,那场面惨烈得满地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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