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兄长也将她视若泥土,而不是珍珠。
沈鸢苦笑一声:“谢兄长教诲,我记下了。”
“记下最好,沈家的女子可背负不起什么通奸的罪名!”
沈逸毫不掩饰的挑明,他怕沈鸢听不明白,也怕她真的毁了声誉。
若真发生了,后果关乎到沈鸢自己倒无所谓。
可要是耽搁了婉宁……
“今夜之事,我只当没有看见过。要是再发生一次,我不确定会不会禀告父亲。”
留下这句话,沈逸沉着脸重重拂袖而去。
一直紧绷着的流烟终于能休息片刻,搀扶着沈鸢往椅子边坐下,摸着她微凉的手掌问:“小姐你没事吧?都怪奴婢没有掩饰好,要不然也不会被大少爷发现了……”
沈鸢摇摇头:“既然是大哥亲眼所见,此事肯定掩饰不了,他没有为难你吧?”
“奴婢……”流烟沉默的低下头,一言不发。
借着烛火照亮,沈鸢这才看清她的脸颊上还留着几道手指印,她声音不自觉拔高:“沈逸打你了?”
“大少爷也是一时气着了,其实奴婢脸皮厚,没有伤到什么。”
“气着了?呵,他不过是跟父亲母亲一样,害怕我在替嫁之前,做出让沈府脏污的举止罢了。”
他们一个个的嘴脸,没什么看不清的。
沈鸢甚至已经对此感到厌倦。
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,失神了一刹,随后抓住流烟的手:“明天一早,需要你帮我去做件事。”
流烟点头:“小姐尽管吩咐。”
翌日,晨光熹微之际。
沈家阖府上下皆着素淡麻衣,齐聚在祠堂前净手叩首。
柱头两端有几位边走边跳舞的术士,一手执灵幡,一手拿桃木剑,表情严肃,正围着沈府众人口中念念有词想,像在念什么咒语。
祖母的灵牌摆放与祠堂之上,沈鸢不敢心有旁骛,叩首之后,便随着大家退居后侧看术士们作法。
她微微抬眼,正好看见对面的沈庸和陈氏双手合十,虔诚的跪在蒲团上。
沈鸢心如明镜。
说是为祖母超度,其实是为了满足沈庸的利欲心。
他想让世人都看看,罗老夫人当年从族中过继了他,这份恩情他纪念在心,从来没有遗忘。
叩拜结束之后,沈庸和陈氏会借用罗老夫人的名讳,一起主持散财仪式。
京中每一位行乞的乞丐都能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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