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大风刮过,梁寒将篮子重新抱在怀中,将盖在汤罐上的毛巾紧了紧,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红楼。
“梁公子!”等了近一个时辰,初欢终于出现了。
梁寒看到初欢,蹙紧的眉头骤然松开。他快走了几步,上前作揖:“初欢姑娘,小生有礼。”
“梁公子请起”初欢扶起梁寒,面带愧色“抱歉,出门办了些有私事,让公子久等了。”
“无妨无妨,是小生来的早了些。”梁寒将手中的篮子轻轻托递给初欢,笑道“今日忙的有些晚了,没来的及做什么,就只熬了些米粥。”
“米粥很好。”初欢接过篮子,笑道“五味令人口爽。珍馐虽好,却让人尝不到食物的本味。粗茶淡饭虽不诱人,却是舒心暖胃的好东西。”
“姑娘不嫌弃便好。这几日降温,好多人都染了风寒。我做了两件厚袍子,针脚粗糙,样子算不上好看,不过里面塞了很多棉花,保暖的很。”梁寒拾起靠在墙边的麻袋,将其托递给初欢“外出的时候穿着,起码不会冻坏身子。”
那包裹不大,却很沉,放到初欢的胳膊上时直接挡住了初欢的视线。
“不好意思!是我的疏忽。”梁寒赶忙抱回麻布包,手腿并用,将其压实压扁,而后重新将其放在初欢的胳膊上。
“还有这个!”梁寒忙忙叨叨地从一边拿起两个纸伞,塞放在麻布袋里“过两日怕是要落雪,出门带在身上,备着些。”
“多谢。”初欢顿了顿,问“这夜里风大,梁公子可要随我进楼喝杯热茶?”
“不必了。”梁寒摆了摆手,摸着头,心满意足地憨笑着“太晚了,我去了怕是要打扰姑娘们休息。”
初欢笑着点了点头“也好!那公子回去小心些。”
凄冷的夜镀上了挣不脱化不暖的荒寒,耳边是沸腾的喧嚣,喧嚣狂热也盖不住骨子里的惶然孤静。
祎儿见梁寒都已走远了,初欢还一动不动地盯着人家,便上前,凑趣儿道“怎么,春心萌动了这是?”
初欢笑了笑“姐姐说笑了,他就只是个故人而已”
“他日日来找你,只是故人吗?”祎儿拍了拍初欢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“你要记得,那是个穷的,你跟了他可没有什么好日子。”
“书生怎么了?那孩子是读书人,是个君子,对初欢也算得上真心实意。”徐婉儿闻言走了过来,面色愤然“怎么着,你想让初欢和你一样为了钱也找一个像薛福那样的畜生?”
“还读书人?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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