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拢玉把她的被褥放到软榻上去。
拢玉早有猜想,虽然心疼,但也不得不照做。
软榻很窄,拢玉只能尽可能地布置得舒服些。
萧元意喝了药困意也上来了,拢玉将厚厚的一床锦被给她盖上,又细心掖好,“小姐,我在这守着你吧。”
她自然不肯,催促她赶紧去休息。
娄鹤京出来时,萧元意已经睡着了。
她的脸很小很白,五官精致秀气,是一眼看过去就觉惊艳的脸。
尤其陷在柔软的锦被中,对比起乌黑的发又添了几分脆弱易碎之感。
娄鹤京擦头发的动作一顿,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绪,像是气愤,可又有点想笑。
既然这么识相,那他还客气什么。
他上床歇息,可烧得暖烘烘的床炕却让他浑身燥热了起来,还不如打地铺。
他无语地闭上眼。
今晚萧元意倒是老实了很多,但想来也是因为软榻太窄,不然以她那晚的动静,怕是得掉下去。
嘭的一声,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掉在地上。
娄鹤京猛地睁开眼。
萧元意做了个噩梦,还以为被藤蔓缠住掉进了深渊里,她七手八脚地扯开被褥,直到身上被冻得起了鸡皮疙瘩,才缓过神来。
她吸了吸鼻子,软榻不高,倒也没摔疼。
脸上是一片冰凉,她伸手去擦有汗也有泪。
面前出现了一道阴影,她愣愣地抬起头。
屋内还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,娄鹤京背对光源,显得那张锋利的脸越发可怖。
“你......”
“去床上睡。”他抱着自己的被褥,看她的眼神有几分无语。
萧元意此时脑子转得奇慢无比,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,才慢腾腾地爬起来。
能睡床自然是好的,而且也暖和,别看她出了那么多汗,其实都是吓的。
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脚踝还肿着,又冷得不行,不但没爬起来,反而还绊了一下险些又摔在地上。
娄鹤京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,他胡乱拉起被褥将萧元意包起来,连人带被褥像是提什么东西似的。
只是他顾忌着里面有个人并没有直接扔在床上,而是俯下身。
几缕他的头发落到萧元意脸上,她红着脸十分不适的偏开头。
只是这样一来,她那截纤细的颈子还有精致的锁骨,在娄鹤京的视线下一览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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