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和学生们都坐在另一边,白梦寒就是确定没人会听到,才这么说的。
沈随安这么应激,白梦寒只能伸出手摊开到他眼前:“把我的本子和笔给我。”
沈随安从口袋里掏出本子和笔,放到桌子上,让白梦寒自己拿。
白梦寒张张嘴,压下到到嘴边的话,改成在纸上写:给我看一眼,我就不生气了。
沈随安坚决摇头:“不行!”
白梦寒:回家看也不行吗?
“不行!”
沈随安把本子上这一页撕掉,叠成小块装到口袋里。
白梦寒失望地收起纸笔,埋头生闷气。
谁家好人跟沈随安一样,连个腹肌都不给对象看啊?
他上辈子铁定是个和尚,这么清心寡欲!
“梦寒,吃好饭了吗?咱们该去小礼堂了。”
恰巧周雪叫她,白梦寒气鼓鼓地走过去,连“再见”都不跟沈随安说。
小礼堂没大礼堂那么庄严,椅子相对摆放在两边,中间一排桌子上摆放着瓜子、花生,还有大白兔奶糖。
“一会儿啊,咱们的男女同志各坐一边,等到首长宣布联谊开始,再坐到中间去聊天,要是相看不成也没关系,就当是交个朋友,你要是不想过去,就在边上坐着看看也行。”
周雪耐心地给她解释联谊会的规矩,白梦寒跟着她走到中间的桌子前,周雪抓一把瓜子给白梦寒吃。
逛完一圈,周雪特意把她安排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坐下。
人多的时候,白梦寒很是在乎仪态,她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,手里的瓜子无处放,她勾勾手,薛方还没过来,沈随安抢先一步走到她面前。
“怎么了?”
沈随安高大的身躯堵在她面前,遮住她的视线。
白梦寒不吭声,摊开右手,瓜子被她攥在手里时间长了,黏腻腻地粘在一起。
沈随安接过她手里的瓜子,掏出手帕给她。
白梦寒拿手帕擦完手,才想起来问他:“这是刚才擦筷子那条手帕吗?”
“咳!”
沈随安心虚地轻咳一声,迅速拿回手帕收好。
白梦寒无力吐槽,绷着小脸坐在椅子上,目视前方,连个眼角余光都不分给沈随安。
沈随安把瓜子丢给薛方,薛方美滋滋地磕着瓜子,还不忘谢谢沈哥。
军区其他首长都有事要忙,联谊会就交由王政委负责,王政委是个爽快人,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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