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母亲一模一样,您可瞧瞧!”
谢明月说完就要低头露出头上的漩涡,可手伸到一半,她僵硬地停下了动作。
今日她竖着发髻,层层云鬓堆叠,哪里看得到漩涡……
她马上准备拆掉发髻。
这是前所未有的失礼行为,可只要能澄清自己被误会的身世,又有什么不能做的。
然而谢长勋却头也不回。
“少来狡辩。”
一想到此女顶着卑贱的血脉,在家中博宠多年,他就恶心得紧。
见父亲根本不看自己,谢明月焦急道:“您若不信,也可问娘,娘知道我头上有胎记的!”
没想到谢长勋闻言停下脚步,勃然大怒:“你还敢提我的夫人,她早就被你气死了!”
他恶狠狠地盯着谢明月,恨不得掐死她。
都怪她,若不是她那恶仆生母作祟,这个家怎会变成现在这样?
谢明月几乎晕过去。
母亲死了?怎么会……
“谢大人,内子身体抱恙,受不得刺激,您勿要喧哗。”
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。
谢明月愣愣地看着戚缙山,他何时回来的?
“若非她拦着我,我断不会如此失礼,”面对当朝最年轻的实权三品大员,谢长勋敛起神色,冷冰冰地拂袖而过,“抱歉,家中有事,失陪了。”
谢明月眼睁睁看着父亲消失在门前,戚缙山低下头,拇指为她拭去眼角泪珠。
“怎么哭了?”
谢明月慌忙躲开他的抚摸。
他是不是听到自己和父亲的谈话了?
看到自己像条狗一样,跟在父亲身后,卖力解释,祈求一丝亲情垂怜?
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,心中一抽一抽地痛着,充满了难堪。
看着妻子脆弱的模样,戚缙山迟疑片刻,沉声开口:“谢夫人未死。”
谢明月猛地抬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她不管不顾地贴上去,紧挨着戚缙山的胸膛。
“夫君,此话怎讲?”
戚缙山抚了抚她被弄乱的鬓发,眼底划过一抹怜惜。
“我先去见父亲一趟,你回房休息,我待会来看你。”
谢明月快哭了,但也知道急不得,于是很快收拾好心情,勉强维持着体面回到了院子。
戚缙山快步走向前厅,厅内,戚修玉已将谢晚晴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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