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次出嫁,没有嫁妆和陪嫁了。”
瑞王妃揉着额角,艰难开口。
“你父王今日当着戚家的面说了,这次只嫁你这个人,除却婚宴当日的嫁衣、你的服侍下人,其余的,王府一概不会给。”
“什么?”
永嘉不可置信地起身后退了一步。
她眼底闪过一抹惊慌。
“没有嫁妆?这、这怎么可能,便是再穷的人家,也不会一点嫁妆不给啊……”
父王这样,戚家人还怎么看她?
成婚那日,宾客们会怎样看她?
那些她素日不合,看不惯的女人们怎么看她?
永嘉瞬间跪在软榻前,拉住瑞王妃的手:“娘,父王他为何这样?我是他的女儿啊,他为什么要如此待我!”
瑞王妃的心简直在滴血。
她叹了口气:“婵儿,只怪你这回做得太过了,今日上朝,已有御史大夫拿了你的事弹劾你父王,这次瑞王妃颜面扫地,你父王气狠了。”
永嘉怔怔地松开手,心底冒出一股无名火。
“谢晚晴她都死了!我想同戚二郎在一起,到底挡了谁的道?凭什么还将此事拿到朝堂上说,御史大夫成日里就关心这么点内宅之事吗?”
她气地直抖,紧紧攥着拳头,心底已经在想着,去找出是哪个多嘴多舌的人,看看他家的女儿还想不想在京城过下去!
“够了!”
瑞王妃冷冷地闭上眼,失望道:“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吗?这件事,不过是你亲手向外递出去的一件把柄,现在让你父王的政敌拿到了,我平日里也教导你不少,你的目光怎还是如此短浅?”
她不知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:“谢晚晴是死了,但她死了还没几日!尸骨未寒,戚修玉就同你做出那等事,你还不以为然?这是多么薄情的男子,才会如此行事?”
永嘉抿了抿嘴,一直自信满满的心底突然空了一块。
父王母妃都这么说,难道戚修玉真是个这样的人吗?
她不信,那日的他看着她,满眼都是惊艳,都只有她的身影。
况且……他是饮了酒。
“那谢晚晴生前坏事做尽,我有所耳闻,想必戚二郎早已对她心灰意冷,如今她死了,他无甚感情才是大智慧。”
永嘉坚持道。
“说到底,娘与父王都是觉得他不堪用罢了,可他以往在冀州也是做出了政绩的,女儿已是县主,并不期待他能挣多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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