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整夜做噩梦。
“像什么样子?”谢明月跨到谢长勋面前,冷冷看着他,“你都能谋害亲女妻子,与表妹暗通款曲了,还敢质问我的母亲?”
她真是恨不得立马就和谢家完完全全地分离,以免这些狗叫声不停,平白脏了她和母亲的耳朵!
“谁、谁和表妹……”谢长勋见秘密被戳破,顿时色厉内荏道,“戚夫人,如今可没在查案,你没资格干涉我与夫人之间的事!”
“她是我女儿,有的是资格!”
顾清莹站在台阶上,瘦弱的身躯迸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坚韧之力。
“谢长勋,你敢做不敢当,你不认女儿,我认,明月就是我唯一的亲女,谁也不能置喙!”
“你疯了,她是恶仆换的!你养了几年,养成失心疯了,竟然如此好歹不分,是非不明!”
谢长勋脸色难看,指着顾清莹对戚缙山开口。
“戚大人,此乃家事,与查案无关,即便是有圣上口谕,也断不能如此行事吧?”
“不是家事,也不用戚大人他们为我做什么,谢长勋,我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顾清莹打断他的话,向梧桐点了点头,梧桐搀扶着她,一步步走下阶梯。
她半边身子变了形,如今靠着自己不甚稳固的身子骨,一点点挪下来,艰难极了。
但谢明月没去扶她,其他下人也未动。
顾清莹要和谢长勋做个了断,这是他们之间的抉择,只要顾清莹不开口,他们便不去打扰。
“你、你若这副样子,当躺在房中养病才是,你是谢家的夫人,就要为谢家的名声着想,这般不人不鬼的跑出来抛头露面,算什么。”
谢长勋见顾清莹一步步靠近,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实在是不忍直视那副畸形的相貌。
顾清莹扯开嘴角,被疤痕牵扯得有些难看。
“嫌我丑陋丢人?还是嫌我揭穿你做的那些亏心事?”
她嗓音沙哑如恶鬼。
“谢长勋,听说这些年你在外一直立着爱妻深情的牌坊啊,你简直比后院的泔水桶还能装。”
看着谢立铭那和谢长勋三分相似的面孔,顾清莹心中一阵刺痛,尽数化为了不甘的怨恨。
“你胡说什么!你还是谢家妇呢,妇以夫为天,你不懂吗!”谢长勋紧绷着脸呵斥。
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顾清莹仰起脸,眼中有光一闪而过。
“谢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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