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言乱语什么,你母亲好端端的,又没出事!”
见疼爱的幺子在地上痛得打滚,顾三老爷大喝一声,怒道。
“那是你表弟,我们来看望你母亲,你就叫你的人这般对付我们?你还是顾家人吗?”
“该我问舅舅,你们还是顾家人吗?”
没想到谢明月一点也不害怕,反过来,也厉声喝问住他。
“若顾顺不乱说话,苟圣手是不会向他撒药粉的,他说了什么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!”
顾三老爷一噎,皱眉道:“那也不是你们害人的道理,还不赶紧给你弟弟治!”
“不治。”
谢明月气定神闲。
确认了母亲没事,现在该她来收拾他们了。
再说了,长公主入宫请旨也要些时候,她不介意与他们慢慢耗。
“你这个毒妇!”冯氏再也装不了慈祥了,恨不得扑上来活撕了她,“小娼妇,一天天心眼比天上的星星还多,我儿子要是有点事,我要你去最下贱的窑子接客。”
谢明月并不在意地笑了:“今日就让你们瞧瞧,我到底有多毒!”
她扭头朝苟子涵眨眼。
“苟圣手,劳烦您将解药都扔了,今日,我这个毒妇就要活活疼死弟弟!”
“好啊!”
苟子涵十分配合,甚至有些高兴地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。
其实这药没解药,本就是整治人的东西,疼上一会儿就好了,那些伤口都细小,能自己愈合。
但要吓唬这群人是够了。
他随便掏了一包药粉,作势就往春意堂院内的池塘扬去。
“哎呀,这可是最后一包解药了,我都忘了解药方子,丢了就再也治不好了,往后只能生疮流脓,一点点烂掉,不成人形,哎呀呀。”
冯氏听得冷汗直流,看着苟子涵手往池塘那边抬,脑袋都要炸了。
“别!不要!”
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往苟子涵身边扑过去。
生疮流脓?不成人形?
那可是他们三房唯一的男丁啊!
苟子涵见冯氏扑过来,眼眸一沉,腿脚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,同时轻轻勾起脚尖。
“哗啦”一声,一道弧线在空中划过,油纸包着的药粉落入池塘。
冯氏尖叫一声,跪倒在池塘边伸出手,却还是没捞住。
紧接着,苟子涵唇角一咧,突然不着痕迹地将她踢进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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