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老妇人在两个年轻女子的搀扶下,直接站到马路中央,让车夫不得不停下马车。
余元筝见马车突然停下,撩开车帘,就看到原永安伯府的老夫人拄着拐杖,在两个孙媳妇的搀扶下向马车走来。
上官子棋和余蕴之也不得不停下马,看着他们走近。
“老二,可算等到你回来了。
你可知道我们永安伯府已经不在。
我们余家传承六十多年的爵位被皇上收回。
而我们一家如今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。
现在你终于回来,我们也有了着落。”余老夫人悲痛地说道。
一边说着还一边抹眼泪。
余元筝翻了个白眼,脸皮得有多厚,才好意思在大街上拦人,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,把余家的那点破事公之于众,好让舆论来压她爹呢。
杖着自己是父亲的嫡母就想以孝来压人吗?
余元筝心中冷笑,面上却不显,只是淡淡地看着余老夫人表演。
再低声对车夫吩咐道:“不必理会,继续赶路。”
车夫有些犹豫,毕竟拦在马车前的是余家的老夫人,若是强行驱车,恐怕会惹来非议。
这车夫是余蕴之带去任上,余家的老人,对余家的事当然清楚无比。
余元筝看出他的顾虑,语气肯定:“不必担心,一切有我。”
车夫这才点头,扬起马鞭,准备驱车前行。
余老夫人见车夫要甩马鞭赶马的意思,顿时急了。
拄着拐杖快步上前,直接拦在余蕴之的马前,声音尖利:“老二,你就这么狠心,连嫡母都不认了吗?
我们余家如今落难,你身为余家的子孙,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们流落街头?”
她的声音极大,引得周围百姓纷纷驻足围观。
余蕴之眉头紧皱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他翻身下马,走到余老夫人面前,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意:“老夫人,您这是何意?”
他都不愿叫她一声母亲,以前在余府,他不得不叫她母亲。
现在他有了底气,只需叫一声老夫人也不会有人说道。
余老夫人见余蕴之下马,心中一喜。
以为自己的计策奏效,连忙抹着眼泪道:“老二,老婆子我现在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向你道歉。以前是母亲不好,母亲知道错了。母亲不该阻你前程。
永安伯府如今没了爵位,家产也被抄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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