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媳妇做啥都是对的。
“月饼?有月饼吃喽!”凤芝抓住了关键字,扔下手里的铅笔,在地上一蹦三丈高。
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,哪来的月饼?写你的作业。”张桂芳的火力立马转移到了小闺女身上。
凤芝不敢顶嘴,撇着嘴回到座位上,继续写作业。
唐植桐装作从挎包里拿出饭盒,自己先打开尝了一口,然后果断决定再回回锅,加点料。
吃过饭后,小两口回到厢房,烧水洗了洗头。
在漫天黄沙的火力覆盖下,最遭罪的除了脸,就是头。
尽管戴着帽子、纱巾,个把小时的在外时间也足以有漏网之鱼着陆,扣起来那是相当解闷。
洗完头,小王同学两腿朝同侧并拢,坐在床边,擦着头发,问道:“什么时候去学做月饼?”
“三哥约的是星期四,明天。”唐植桐靠在椅子上,抽着烟,看着小王同学的天鹅颈,很好吃的样子。
“这风能停吗?”小王同学听着窗外西北风吹过墙头、树梢刮出的呜呜声,问道。
“既然三哥约好了,不停也得去。我觉得刮不长,说不定半夜就停了。”唐植桐没怎么把沙尘暴放在心上,现在的环境还没到那份上,再说星期天就是第一届全运会,从前世看到的录像上看,半点沙尘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行吧,去的时候别空着手,需要我给你点钱吗?”小王同学把头发擦个半干,然后用干发帽将头发盘在头顶上,问道。
“嘿嘿,还是自己的老婆贴心。”唐植桐欢愉的接受了,前两天买枪的时候要过钱,就是表明自己没钱了,这回再说有钱有点说不过去。
小王同学起身,从衣橱里翻出一卷现金,抽出十块钱来递给唐植桐:“该花就花,别心疼。”
“好嘞!等我学成归来,给你做月饼吃。”唐植桐接过钱,塞进口袋,顺带拍了一巴掌,清脆悦耳。
这一巴掌仿佛触动了什么开关,外面黄沙呜呜叫,房内小车污污开……
第二天一早,唐植桐穿衣服的时候,委托小王同学道:“对了,咱妈好像有点像更年期,最近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你回头抽个时间带她去看看中医吧,开点药吃。”
按道理来说,张桂芳还不到四十岁,还没到更年期的年龄,但多年的操劳,加上其他的诱因,也保不准提前了。
“行。”小王同学一边扎头,一边痛快答应下来。
眼下还没有全民医保,只有工人家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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