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知道了,谢谢你。”王慧茹听完了卫生口的“秘闻”,急匆匆的就要走,把打听“其他措施”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哎等等。”同学把王慧茹喊住,四下看看,确定没人后,才悄悄说道:“这回阵仗挺大,说不定医院的大夫都得下去蹲一阵子,你有个心理准备,可别往外说。”
“好嘞,谢谢,我今儿来的匆忙,回头再专门去你家坐坐。”王慧茹拍拍同学的手,匆匆告辞后又立马直奔物资局。
与此同时,颜雄飞正在看抽空看报纸。
眼下没有网络,电视更是妥妥的奢侈品,即便家有电视,也不会跟几十年后那般放新闻,每天只在特定时间放一段短短的电视剧。
若想知道一些动向,获取渠道是有限的,收音机、报纸、内刊、会议,亦或者从消息灵通且关系交好的人嘴里听说,因为关系不好的也不会多这个事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颜雄飞对王慧茹的到来有些意外。
“我怎么不能来?”王慧茹跑了一下午,一口水都没喝,进了颜雄飞办公室,先逮住自家男人的水杯灌了一杯水。
“什么事?”颜雄飞在王慧茹喝完后,又倒上了一杯,放到了她面前。
“小波工作的事,我问同学了……”王慧茹将从同学那得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颜雄飞。
颜雄飞听完没有表态,而是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,思考着这里面的牵扯。
“老颜,你是知道的,没有我大哥,就没有如今的我。以前让你给小波安排个工作,你总推三阻四,要么是你说了不算,要么就是什么条件不足、影响不好。行,我体谅,可这次你总不能再拿这个说事了吧?这次就是个农村的大夫,培训一阵子后,还要回去当农民,也是为人民服务,这次总不违反什么吧?”看颜雄飞不吱声,王慧茹沉不住气的数落着他。
王慧茹能当大夫,全凭着亲哥当年卖苦力的鼎力支持,一点点的供出来了,为此跟媳妇闹了很多矛盾。
要不是大哥,王慧茹觉得自己现在说不定也在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伺候地,因此她总感觉亏欠大哥的。
“你想好了?这可是治病救人,担子很重,学不好可是要背责任的。”颜雄飞也不恼,他明白一个道理,那就是尽量不要跟娘们讲道理。
颜雄飞以前之所以没松口,一方面是外侄年龄还小,需要等等;另一方面是等够了岁数,招工的权限却上缴了!
要是再去求人,那岂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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