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滨去,找那亲亲小娇娇……”
啧啧啧,朗朗上口,魔性也不小。
然而,这依旧是填词。
再往前翻,直到1847年,身在大洋彼岸的超市理货员斯蒂芬·福斯特以妻子的名字创作了一首歌《ohsusanna。
““mgoingtolouisiana,mytrueloveortosee。”
除了歌词不同,曲调与上面那几首歌的曲子一致,相似程度跟倒模似的。
无论哪个版本,唐植桐自然都不会去唱歌词,只是哼曲子。
骑着洋车哼着歌,从胡同口钻了出来。
忽然,唐植桐就听“当”、“啪”两声脆响,一个不明物体照着自己脑袋就飞了过来,就跟老唐演讲时的场景一样一样的。
看到唐植桐从胡同口突然冒出来,几个孩子发出了惊呼,胆子小的直接捂住了眼。
这要是被砸了脑门,可就丢了穿越众的脸了。
说时迟那时快,唐植桐脑袋一歪,抬起右手,用外挂一薅、一挪,那不明物体已经被攥在了手里,就如同火云邪神空手接子弹一样,帅爆了。
就是不知道老唐躲过的那颗子弹是不是也是开了挂。
接到手上后,唐植桐脑子里蹦出来的却是:得亏老子没坐火车吃火锅,得亏老子碰到的不是麻匪!
“小兔崽子,怎么在这打尜?打到别人脑袋怎么办?”唐植桐刹住车,单脚踩地,将抓到的尜轻轻一扬,扔到几个小孩的面前。
然后甩了甩手,特娘的,光顾着耍帅了,忘了空间特性,尜进去有动能,出来还是有动能,隔着手套都砸的手生疼。
几个小孩子被唐植桐骂的不知所措,你看我,我看你,有个大胆的上前捡起尜子。
“都几点了?还不回家吃饭?以后再玩这东西往东边跑跑,白桥那边空地大。”唐植桐不会跟这帮小孩子一般见识,他们只是想玩罢了,又不是故意往自己脑门上敲。
说完,也不再管他们,又蹬上自行车往家走。
眼下街道不宽敞,小孩子的玩具也有限,再加上穷,能选的就那么几样,打尜就是其中一种。
尜儿,两头尖,中间粗,像极了郎家园枣的放大版。
打尜是四九城这边叫法,有的地方也叫打梭,开封话叫“打苏”,胶东话“砍茧”,还有的地方叫“打鸟”。
虽然叫法不同,但玩法大同小异,都是用一根木棍或木板,打垫在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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