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挺好用的。
具体粮食口能不能用,还有待验证。”
唐植桐肯定了程少军的看法,但并没有直接给出解决办法,而是现身说法,仅供参考。
开源节流能获得大部分内部人士支持,毕竟是省出来的粮食都是给国内的,但粮票的事就不好说了。
粮食口收支两条线无非是将粮票发行和粮票回收、销毁分开,两拨人互不相关,只要卡的严,就能极大的避免有人钻漏洞。
然而没漏洞,蛀虫还怎么赚钱呢?
“收支两条线啊,以前就用过,不过牵扯的精力太多,不少粮店嫌麻烦。”霍效平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“嘿,最有用的办法往往不受待见。因为漏洞是某些人的财路,他们会跳出来说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
还有啊,爱军哥说的抓一批,这里面未必没有你们内部人配合。
前阵子我这边有个邻居,就因为揭发票贩子的事情被票贩子给敲了闷棍。”
唐植桐将老抠的事情讲了出来。
既然不是有组织的回笼资金行为,能外流这么多粮票,要说没有内鬼,唐植桐是不信的。
要动这一块,就相当于动了人家的蛋糕,坏人财路,犹如杀人父母啊!
虽然这事跟自己关系不大,但作为朋友,唐植桐还是提醒了一下。
一听老抠被打,武爱军就在一旁琢磨这得牵扯到什么级别,是派出所还是市局,市局的话是哪个部门,脑子里都快补出一部大片了。
霍效平挺有数,对唐植桐的提醒放在了心里。
吃吃喝喝聊聊,这几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雄性又把话题拉到了政上。
由于工农当家做主,不少人都有主人翁心态,聊聊这方面是很正常的,但唐植桐不一样,他小的时候发生了一档子事,然后就迎来拐点。
虽说依旧有人议论,但最多也只是议论,而且说的多了还会封群、封号。
“来,来,聊聊案子吧。我对这方面还是挺感兴趣的。”四人喝了将近两瓶酒,正是谈兴正浓的时候,唐植桐起了个头,把话题掰了过来。
听武爱军讲案子,唐植桐还是挺长见识的,包括上手段等。
但破案方式嘛,唐植桐觉得很粗糙。
男孩子嘛,《我的理想》从小写到大,小时候想着做个军人、警察,感觉很威风,对穿制服的也是打心眼里敬佩。
长大以后也喜欢看一些与此有关的节目,像什么不法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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