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又要做亲家了。”
许氏心中已是猜到大半,但亲耳听到赵氏说出口,还是压不住心口的波澜。
她仔细回忆着方才的场景,突然意识到:“这门婚事,可是要瞒着世子爷?”
裴长远猛拍了一下桌子,笑意渐浓:“难怪了,我就说嫂嫂和月儿妹妹怎么如此聪慧,原来都是母亲教育得好。”
“此事怕是要委屈了徐府,委屈了月儿妹妹。”
裴长远将那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了一遍,许氏听着他说话,紧蹙着的眉头,渐渐舒展开。
她心底已是大致猜到,裴长远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她抬眸,见赵氏笑得一脸明媚,看向裴长远的眼神里满是宠溺,亦是心头一冷。
裴长远这番言辞,也就骗骗赵氏。
他分明是担心兄长会阻了他这门婚事,才想出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,竟然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保全兄长的面子。
可笑!实在可笑!
许氏握着手中茶盏,心中是压不住的冷笑。
她偏心徐瑶夜,怠慢徐望月,是亲疏有别。
偏心自己亲生的女儿,这是天经地义。
可是赵氏如此偏心裴长远,莫说是自己想不明白,全汴京城都看不懂。
不过,当年两家亲近,许氏也是瞧着赵氏熬过那段日子的。
若是没有裴长远这个贴心的儿子陪着,她怕是真熬不过来······
远近亲疏,日日相伴的亲近,或许是连血脉相亲都比不上的。
许氏收回了心神,对她来说,瞒住裴长意,将这桩婚事落定,总是一件好事。
她笑盈盈地端起杯盏:“二公子和老夫人思虑周到,我们有什么委屈的。”
裴长远恨不得立刻便给许氏敬上一杯茶,眼下这婚事已经谈妥,接下来便是三书六礼过文定这些流程,赵氏自会办妥。
他心中得意万分,多亏自己聪明,这次他和月儿妹妹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。
另一边,裴长意快步走出赵氏的院子。
徐瑶夜身子重,脚步倒是很快,亦趋亦步地跟在他身后,轻声唤着:“郎君,莫要生我的气了。”
见裴长意还是不理自己,徐瑶夜走上前去,一把拉住他的袖子:“郎君,我真的并非来母亲这边告状,我只是想要见见你……”
她眉眼淡淡,抬眸,深情地望着裴长意:“我知道郎君很忙,刚才是母亲生气了,眼下郎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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