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望月皱起了眉头,看着徐瑶夜硬逼出了两滴眼泪:“长姐就这般着急想要妹妹的命?我身子不适,这般进宫,若是过了病气给宫中贵人,岂不是罪孽深重?”
“长姐放心,待我嫁出去,便会离开御史府,再也不会碍长姐的眼。
听到她这般说,徐瑶夜气急,抬起的手又高了几分,恨不得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。
可当着太子妃的面,她也不敢如此造次,只能由着徐望月这个狐媚子睁着眼说瞎话。
徐瑶夜心口一惊,仔细瞧着面前的徐望月。
从前她一直觉得这个庶妹温顺乖巧,虽有几分狐媚子的矫情,可一向蠢钝好拿捏。
今日,怎么变得如此牙尖嘴利?
太子妃听着她们姐妹二人说话,又瞧着外头天色,越发有些着急,语气也沉了几分:“徐二姑娘,不如你先随我入宫,宫中有那么多太医值守,定能查清你的病情。”
“从小便带着的病不好根治,还是要尽快让太医瞧瞧,说不定能有什么法子。”
徐望月听出太子妃语气中的压迫感,回头,温顺乖巧地点了点头:“多谢娘娘关怀,民女现在回房中拿上药,就随太子妃娘娘走。”
太子妃点了点头,挑眉看着身旁的宫女:“你陪着徐二姑娘一同去。”
徐望月并未拒绝,点了点头。
她和红玉一路往自己院子走,太子妃的那个宫女不紧不慢,始终跟在自己身后两步远的位置。
既不会跟得太紧,也能听见她们主仆二人交谈。
被这个宫女跟着,徐望月有许多话不能明言。
路过庭院,瞧见裴长意今早让人送来的聘礼,徐望月心口微微一沉。
今日因为许氏大闹,这聘礼虽然送来了,但仪式还未走完。
如此说来,自己与裴长意的婚事,就算是还未定下。
若算太子真求来圣旨要娶她,也不能算是夺臣妻······
红玉顺着徐望月的目光,亦是看到了那些聘礼。
主仆两个对视一眼,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一抹担忧。
进了院子,那宫女依然跟在她们身后。
徐望月在桌案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,递给那宫女:“姐姐喝杯茶吧,待红玉帮我取出母亲的嫁妆,我们就走。”
小娘留给她的嫁妆不多,只有那一个妆匣。
但里面,还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。
她与陆遮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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