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文模样，整个人看起来不伦不类的，可他自己恍然未觉。
“听说，听谁说？”
古兰九眉宇微挑，这就是传闻中的不打自招吗。
“额......听你说的啊，难道你忘了吗？”
方四海眼中闪过一丝慌张，但很快，他就想起女孩村姑的身份，没见过世面的人，好糊弄，随便找个理由敷衍一句就行。
“嗯，我不记得。”
只是，某个村姑似乎并不按照套路出牌。
“九九，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，就不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了，还是聊点有意思的吧。”
方四海也看出女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糊弄，于是便打算跳过这个话题，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颇为暧昧，暗示性十足
这要在放在他先前聊骚的那些女人身上，一秒就能意会到他的意思，方四海觉得这村姑就算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，看他挑逗的表情也应该能猜出一二吧。
“好啊，那就说点有意思的。”
古兰九轻点下颌，眼眸望过来，似乎对这“有意思”的话题很感兴趣。
方四海嘴角油腻的笑容不断扩大，他就说，女人这种生物最好骗了，稍微用点手段就能让她们陷入你给的情网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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