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蔫了,背也佝偻得厉害,声音带着哀求,“就是这样,我能说的都说了。我只求你让我和我女儿通一次电话,不要让她回来。”
审讯全程,测谎仪都在实时监测,数据显示她没有说谎。
既然事实已明,我也不再隐瞒,“给你女儿打电话是不可能的,她也必须要回来,这是法律规定的。”
清洁工猛地抬起头,双眼圆睁,愤怒地瞪着我,嘶吼道,“你什么意思?你在骗我?”
“没错,我的确在骗你,但是我可以向上级申请,算你一个坦白从宽。”
“不,我不要什么坦白从宽,你就是杀了我都行!我只要和我女儿打电话!你是警察,你不能说话不算话!”
她情绪激动,几近崩溃,双手用力挣扎,眼中满是绝望。
我没有理会清洁工的嘶吼,转身离开审讯室。
对待罪犯,不能心存过多怜悯,有时候过度的怜悯反而会带来负面的影响。
一个人心理所能承受的负能量是有限度的,若总是沉浸在这类情绪中,心理防线迟早会崩塌。
走出审讯室,我回到外面的办公区,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坐下,稍作休息。
晚上六点,公安厅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。
我立刻站起身,好奇地向外张望。
很快,一群警察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。
那男人满脸写着不服气,一路上骂骂咧咧,“你们这群警察,抓我倒是手脚麻利,当初害我全家的人逍遥法外的时候,你们怎么就不见踪影?你们就是一群尸位素餐的蛀虫,要不是我把事情闹大,你们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装作什么都没发生!”
“就你们这样,还敢说自己是人民的保护伞?简直就是社会的祸害,垃圾!”
他的声音尖锐刺耳,言语中满是愤怒与不屑,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我转头询问一同回来的警察,“他就是神秘人?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
“看着还真不太像。”我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,他和我心中预先勾勒出的罪犯画像大相径庭。
在我的想象中,神秘人应该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,浑身散发着知识分子的儒雅气质。
由于长期身处高位,手握权势,举手投足间应该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,即便不至于眼高于顶,也绝非眼前这般邋遢市井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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