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对视眼神。
徐鹏举看了眼对面的陈洪,而后又看向坐在上面明显是要打盹的严绍庭,最终挤出几声笑:“如此……如此……”
他现在也是全然不知该如何做了。
始终站在一旁观察着这帮人的朱七,倒是看向了外面:“传令,诸将士自去吃喝,就地歇息。”
屋外。
传来了随行锦衣卫和京营官兵的应声。
而朱七在吩咐完后,便继续站在原地,与刘万一同护卫着坐在白虎堂上打盹的严绍庭。
徐鹏举看了两眼,脸色纠结,半响后才干笑着道:“如此也好……咱也就陪在此处,静候小严阁老吩咐……”
说完后。
他也是不愿干站在堂下,重新退回到原位坐下。
在他对面,陈洪倒是默默无声的已然是坐回原位。
众人见之便是心中不满,却也无人敢在这时率先发难,只能一个个跟随在后,照葫芦画瓢的坐在原位上,无声的观察着堂下的动向和身边众人的反应。
堂下寂静无声。
徐鹏举却是心中懊悔不已。
你说咱分明就是个众所周知且有口皆碑的草包国公,今日也是一如既往在自家玄武湖上游船寻乐好不快活。
城中这些人如何慌乱,与自己何干?
便是听了消息,只管继续在湖上寻乐便是,坐实了自己草包之名,也是不负众望。
就算事情传到京师,落入皇帝耳中,依着徐家的资历和过往功劳,总不能将自己罢了爵,无非就是夺了自己南京留守的差事而已。
若当真如此,反倒是让自己乐的快活自在。
现在这叫什么事?
倒是将自己给架在此地了。
徐鹏举心中那叫一个懊悔啊。
与之相对的。
便是始终没有再开口的陈洪,有鉴于回想起了此前京中来信,平日里这位南京镇守太监不论何等威风,现在也是心甘情愿的陪坐在这白虎堂里。
不论如何。
自己是宫里出来的,是替主子爷当差做事,监视这帮陪都官僚的。
就算自己有些瑕疵之处。
难道还能比那当初在浙江掌管江南织造局的杨金水过错大?
杨金水都能事后去皇陵受过,如今也借着去年昌平平定蒙古来犯之乱而成了龙虎军监军,算是与过往彻底做了切割,重新出山。
自己此番就算因为江南诸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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