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了一个时辰,才慢悠悠的离开,随后便在大中桥西边寻了座旁人指点的茶楼等候了起来。
而在西花园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。
直到旁晚时分。
甚至于。
刘万已经带着人从池塘里捞起来好几条大鱼,嚷嚷着今晚可以做一桌全鱼宴了,临风轩里的三人还在那喝茶闲聊。
严绍庭瞧着带人在池塘里捞鱼的刘万,不禁笑着说道:“此处三座水池,都与外面的秦淮河相连,以水闸阻拦污垢,池中鱼儿也都是吃着活水长大,鱼肉定然也颇为鲜嫩。稍后两位兄长可去歇息,等晚间咱们便吃一吃全鱼宴,若是再有空闲,咱们三人便也去秦淮河上走一走,看看这江南盛况。”
他还在说着全鱼宴,说着秦淮河盛况。
终于。
海瑞是忍不住了。
他本就是急性子,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因为张居正就在身边陪着。
可现在听到严绍庭还在安排着吃喝玩乐的事情。
他如何还能忍住。
海瑞当即推开茶杯,沉声开口:“润物,今日在城外之时,你曾说要清退江南大户侵占田地,还田与民,更要以官民一并缴纳田赋,确保清退田亩不再被大户侵占,此事可否当真?”
他刚开口,坐在身边的张居正便是眉头一紧,心中默默一叹。
完犊子了。
这一趟他们俩人真就要落进严绍庭挖好的坑里了。
严绍庭却是淡淡的看了眼闭口不言的张居正,随后面带笑容的看向海瑞:“刚峰兄提及此事是何意思?皇上和朝廷诸公命我南下总理六省钱粮仓储,以其财税增添,我思来想去,若是将大户侵占的田地清退还于百姓,按理这六省田赋不说翻倍,也是能有五六成增长。可是刚峰兄觉得,我这想法有甚错落之处?”
他到现在还在装着揣着。
海瑞瞪了瞪眼,心中愤愤。
张居正只能是无奈的摇着头。
在海瑞就要再次开口前,张居正伸出手压住了海瑞。
随后。
张居正苦笑一声道:“润物,你我三人在这里,其实也不必拘着如外人一样。既然都是为了国家和黎庶,你提到的清退田地、官民一并缴纳田赋之事,就该与我等详细说来……”
见严绍庭还是不愿开口。
张居正只能是长叹道:“若是润物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需要用到我与刚峰兄的地方,只管开口说来便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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