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也基本都是以失败告终。
譬如前宋。
整个前宋南北两朝,一本宋史,几乎就是和一次次变法纠缠在一起的。
可前宋有一次是变法成功了的吗?
显然是没有的。
要不然,也不会是元取宋而代之,再有大明取元而代之。
但高拱还是有些疑惑:“可皇上今日……究竟要做到哪一步?”
若说是为了新政能在皇上死后继续保持下去,能让新君继续支持新政,那么今天杀的人也已经足够了,下狱的官员也足够多了。
严嵩摇了摇头:“肃卿,如今你是内阁首辅,这个问题该是你去考虑去思考的,而不是我这个已经离开朝堂的老头子。”
说着话。
严嵩拍了拍被自己藏在身后的严无忧,手掌轻轻的揉着重孙儿的脑袋。
他的脸上露出微笑。
“老夫啊,如今只想着在家好好的含饴弄孙,看着这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。”
于是乎。
高拱的目光就从严嵩身上,转移到了皇极门前,同样是被太子朱载坖藏在身后,不让其看到皇极门西侧那满地尸骸的世子朱翊钧。
这位首辅,似乎是懂了些什么。
他默默颔首:“多谢太师赐教。”
而在皇极门下。
嘉靖一直在默默的注视着前方的臣子们。
文武班列中,不断的有人被黄锦点名,而后被东厂、锦衣卫缉拿,拖出大内,下诏狱候审。
也不断的有官员出班,请求皇帝以三司为要,而不是偏听厂卫。
当然,这都不过是借口而已。
嘉靖却始终没有开口。
一直等到黄锦闭上了嘴,再没有官员被拖出大内,再也没有官员出班。
嘉靖终于是淡淡一笑。
皇极门下,将皇帝的笑声不断的放大。
在笑声之后。
嘉靖开口:“朕以宗人入继大统,获奉宗庙四十五年,深惟享国久长。朕自登极,远奉列圣之家法,近承皇考之身教,一念惓惓,本惟敬天勤民,奈何奸人比比。”
“国家困顿,民生多艰,边关报急,军民饥寒。”
“朕常温书卷,知秦之一统乃六代余烈,始商君之法,而得始皇一统域内。”
“朕亦常阅宋本,享国三百一十九年,三百载变法无数,却终皆崩殂。”
“朕试问尔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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