葬,与现在并没有多少不同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“他严家大概就是看中了铸币厂是建在昌平,他们家好从中赚一份火耗钱罢了。”
这也是如今朝中大多数官员的观点。
毕竟铸造钱币,历来都是有一份火耗在里面的。
严家在朝廷新旧交替之际,提出钱法,铸造新币,无非就是看中了熔炼金银铜,铸造成钱币,这中间的火耗。
毕竟熔炼金属,铸造钱币,也是需要耗费的。
更有人在旁说道:“我还听说了,这一次严绍庭意欲领兵出征,还准备奏请皇上,准用新币赏赐军中。这一来一回,怕不是严家一次就能赚个盆满钵满。”
说话间,席间众人无不是目露羡艳。
如果换做是他们的话,领兵一次,定然是要先给自己捞个盆满钵满,然后才是尽忠王事。
李春芳则是冷哼一声:“你们若是平日里少些吃酒作乐,本官也会在廷议之时,推举你们领兵,可你们谁人敢说能统御十万大军!”
这话一出,现场的气氛瞬间清冷了下来。
“去去去。”
“都退下去。”
有人挥手驱赶着在场陪酒作乐的女子们。
等到楼阁上脂粉气一清。
众人目光对视,这才一一起身,朝着冷脸的李春芳躬身作揖。
“李相,非是我等不愿在此道出力,而是此等兵家之事,我等从未经历,还请李相息怒。”
见这群人干事不行,认错却最是在行。
李春芳也只能是深深一叹。
队伍不好带啊!
自己如今在内阁这个位子上,干的那是身心疲惫,好不快活。
可再如何身心俱疲,身在其位,事情就得继续干下去。
李春芳语气凝重道:“明年便是戊辰科会试,这一次都好生告诉各家的子弟,安心读书,待明年我东南学子务必要多多高中。徐相虽然已去雷州,但我等却还要有一份继承传下去。”
他已经没指望如今朝中的清流旧党们了。
唯有重新培养起一批新人在朝中为官,如此东南清流才有可能花费十几年的时间重新夺回大权。
“我等明白。”
“李相放心。”
见李春芳转口说起明年科举会试的事情,众人纷纷面露笑容。
更有人提议道:“李相才高德重,不如我等稍加运作,明年科举会试便由李相出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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