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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书院愈发的大了,开设的科目也越来越多,经过一次次的整编,目前已经拥有经学院、算术院、工学院、医学院、启蒙院五大分院。
也正是因此,在书院就职的先生教习们人数都早已过百。
再加上书院的管事们。
林林总总算下来,过年都能有好几十人未曾返回原籍和家人团聚。
这么多人,自然是要寻了书院前头置办酒席。
等众人到了前头,不少人脸上都露出了好奇。
方才暖房那边的动静却是不小。
倒是方才因为一张五筒,火冒三丈的王畿老夫子,最前冲着众人,笑吟吟的开口:“今日除夕,乃岁岁平安,辞旧迎新,老头子也不多话,大伙现在只管吃酒,一切都在润物这小子为诸位备下的红包里头。”
书院的工钱本就不低,严绍庭也向来大方,对这些书院里的先生们更是尊重有加。
不过就算是士林大儒,书院教习,总也不能免俗。
王老夫子这话,可是实实在在的让人激动。
一时间,满场叫好。
严绍庭却是默默的嘀咕了一声,看向已经和聂老夫子重归于好,甚至都已经坐在主桌上,两人开始挽臂准备着把酒言欢了,也只能是微微一笑。
而后又冲着坐在小孩那桌的好大儿严无忧投去一个愧疚,但下次还会的眼神。
只不过一些都随着酒香散开。
直到天色渐晚。
吃过晚饭的昌平百姓,纷纷走出家门,到了街上,而变得越来越热闹起来。
已经撤了酒席,坐在主桌上的聂豹看了一眼坐在隔壁桌的儿子。
“军狗。”
如今也已经是当爷爷的聂营吉,脸上顿时露出无奈。
自己都已经是当爷爷的人了,可老父亲还是一直呼唤自己的乳名。
但聂营吉还是恭顺的上前:“父亲。”
聂豹看向王畿、钱德洪三人,而后冲着儿子点了点头。
“将东西取出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聂营吉应了一声,便折身到了一旁的屋中,亲自取出一只小木箱,而后放在父亲和另外两位老爷子面前。
聂老夫子这一举动,立马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注视。
而聂豹亦是笑吟吟的伸手按在木箱子上,看着众人,缓缓站起身。
“诸位皆是我辈贤达,老夫痴长些年头,昔年承学恩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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