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时俱进,那就是改革进步的阻碍。”
许是年纪大了,马贺情不自禁地唠叨了半天,等到赵泽铭已经训练完了,他才反应过来。
他凑上前,照着收功的赵泽铭上下一阵打量:“嗯,不错,面色如常,运气自如,你是个练武的好料子,早生二百年,江湖上肯定有你一席。可惜现在是热武器时代了,你这样要么进军队,要么进厂当保安。”
赵泽铭没有什么反应,这一套呼吸循环下来,对他而言实际上消耗远不如跟保姆再来一次生死追逐战。
“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?”赵泽铭问道。
“接下来啊……”马贺突然一愣:“什么接下来?”
“你不是要教我呼吸法吗?”赵泽铭疑惑:“我已经学明白了,接下来做什么?”
“你学明白了?学甚么明白了你就学明白了。”马贺好气又好笑,他拿起树枝,敲打了一两下赵泽铭的脑袋,责怪道:“这修习啊,不能急功近利,好好把你那个呼吸法打磨扎实,什么时候你能够不感觉到心肺刺痛,水液塞肿,你才能算是入门啦——当然,这可就得练几个月——”
“我没有感觉。”赵泽铭说道:“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感觉到心肺刺痛,水液塞肿的感觉更是没有,心肺的声音很是清晰,我几乎可以感受到每根肺部纤毛的触动。”
马贺刚想说什么,赵泽铭撩开袖子,露出臂膀,抬起手轻轻按在了地面上。
“另外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感觉在心血迸发输送全身时候,好像有一股独特的劲力在随之一起输出。”
赵泽铭说着,口中轻喝一声:“勊。”
啪。
赵泽铭的手掌猛然向上弹起,在马贺的注视下,他看得清清楚楚:赵泽铭的小臂肌肉全程没有紧张,仿佛是有一股无形的气体,从掌心中喷发,轰击在了地面上。
尽管很微弱,但足以将一个男人的手臂从地上抬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马贺眉头紧皱,沉思片刻,说道:“你练过武术?”
“没有,从来没学过。”赵泽铭摇摇头。
“真他娘邪了门儿了,屏息术的源头里,我知道有一两门硬气功,私底下也练过一二,但什么硬气功里也没这玩意儿啊。”
马贺低头看着赵泽铭手掌刚刚下压的地方:“在你掌心刚刚搁置的泥土上,有微弱的凹痕。像是被榔头轻轻拍了一下。”
他抬起头,摊开手掌:“对我用一下刚刚那一招。”
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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