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你给她递手套,划火柴点燃蜡烛的时候,她眼睛很亮。”
“不了,我跟她一开始有交集,是在算计她,揭穿张雨直那封信,也是我找人递到她手里头的。”
苏长耀摇头:“顾川柏,我不是小年轻,我在精神病院被关二十年,哪还有你们年轻人的劲头想东想西。”
“再说了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
“她被张雨直算计一场,我一开始接近她目的也不纯粹。”
“再说她那个家世。”
冯英英的家世她高攀不起。
苏长耀以为到此为止是最好的结果,彼此不会尴尬,也不会落下埋怨。
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偶有交集,一刹那擦肩而过后,终究如清风飘散,了无痕迹。
就像她刚刚离开时踏在雪上的鞋印,这会儿又下雪了,一会儿雪又能将之前她踏出的鞋印子给埋了,像是她没来过这儿似的。
苏长耀夹一口菜塞嘴里,举起酒杯:“来,顾川柏,喝酒吃菜。”
“咱俩再碰一个……”
张雨直对冯英英的伤害,让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涉足情事。
从火车上有交集那一刻开始,接下来与苏长耀的书信往来中,她一把年纪还体验了怦然心动、灵魂交融的感觉。
美好的东西,像糖一样甜美。
但这颗糖吃下去,甜味消散后,还会带来别的体验。
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甜味了。
倒也不是,她非得计较南下火车上那回,苏长耀接近目的不纯粹那件事情。
虽说苏长耀的出发点,是不想让苏桂芬攀上她,也的确替她省了不少麻烦,避免自己一时心软之下,成为下一个东郭先生被白眼狼噬咬。
总不能像年轻时那会儿,渴求纯粹的爱,因为感情牵扯要死要活吧!
成年人的世界,本不该奢求太多。
今晚除夕夜她从苏长耀身上体验到的美好,恰好是含糖时带着余韵那份甜,冯英英想着本也不是该有交集的两个人,打算将尝过的甜味封存起来。
然而,节后南下火车上,她看到了跟在陆远泽身边的苏长耀。
陆远泽本来要将买票南下的事情,交给冯英英来办。
陆远宏却以为,侄女南下去鹏城,哪有让人帮着买票的道理?
身为陆白薇的大伯,他将买票的事情给包揽了,甚至还打了个电话到冯家,跟冯书记说他们这边跟随陆远泽南下的人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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