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松涛愈发吃惊:“那你说的是?”
“天南城!”道袍老者摇了摇头,叹了一口气。
“天南城怎么了?”赵松涛脸色一变,说道,“他们大衍剑决虽然厉害,但秦兄你的踏歌剑诀又能差几分?”
“诸葛明烛的后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?你秦狂歌的弟子,就得是剑心通明!”
秦老头一脸感动地看着赵松涛:“老赵,你……”
“牛鼻子,咱们不着急,我们再留意留意,总能再找到一个剑心通明的胚子!”
“刷”!
一道无形剑气掠过,将赵松涛手边的茶杯切成了两半!
赵松涛看着那流了一茶桌的茶汤,叹了一口气:“南方刚刚运过来的岩茶,浪费啊……”
“哼,不说我收徒的事了。”秦老头摆了摆手,“此行我还有要事。”
听到秦老头说起正事,赵松涛也严肃起来,说道:“我就知道你堂堂宗师,岂会轻动,此番前来所为何事?”
秦老头没有说话,而是一挥手,顿时一股会议厅中刮过一股凛冽的风,将二人包围起来。
直到此时,秦老头才再次开口:“两年前,张太岳意外得到当年三国时北方车骑将军公孙封的绝笔书。”
“其上记录了一个秘密!”
“公孙封?”赵松涛微微皱眉,“此人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几百年后的张太岳如此重视的话,难道是……”
“白马义从?”
“不错,正是白马义从的练兵法!”秦老头点了点头。
赵松涛张了张嘴,脑海中闪过史书上对那支呼啸如风的传奇军队的介绍——
“义之所在,生死相随,白马为证,苍天可鉴!”
“名为骑军,实为禁卫,往来如潮,呼啸如风!”
“三千白马,例不虚发,长箭破空,宗师亦可杀!”
想着那支白马奇军,赵松涛点点头:“张太岳若是有一支完全受他掌控的军队,对他在朝中的局势确实大有裨益。”
“只是既然找到了,你来兰陵郡做什么?”
“那绝笔书中并无白马义从的练兵法,但却指出白马义从练兵法的出处。”秦老头苦笑一声,继续说道,“当年公孙封敬仰兰陵王,前来拜谒,误入兰陵王陵寝所得。”
赵松涛微微皱眉:“你是说,这白马义从……”
“不错,这白马义从正是当年兰陵王的隐龙军所练之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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