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前头立于一人,平清走向前去看,见是一老道左拿一剑,右持道拂。看那老道着一身白道袍,眉发皆白,双目有神。平清无以为异,直顾自个前走,待身经那老道身旁,只听其口中叹语道:“本觉京城天子盛域,地阔人繁。不意竟难觅一良主,甚一惜也。”说罢起身便要走开,平清听了他那番话语,止足转身,叫住了他,行了礼道:“方才闻道长话中句理,可是寻才难遇么?”那老道察量一番,开口道:“公子言之无差,然非为己而寻,乃为贫道所携之物。”平清问及何物来,老道左手出之,道:“此便为需良之物。”平清心道:“这正无废力气了。”便回言:“倒为逢撞,在下的正消一上等兵械作使,恰道长亦有出外之意,不知可出一价目否?”老道回说:“此剑久锋不锈,非百两之银不可取。”平清笑道:“这剑有何好处,值得这许多银两。”老道听后略作一笑,不做声,抽宝剑出鞘,平清见那宝剑烈日下晃耀人眼,出鞘时更觉炎烈下直逼来些许冷寒,平清接过来细看一番,惊叹道:“果真乃一把好剑,更甚于我先前那口,虽多耗银钱却也一值,只是我从河南之域远足来京,一路上盘缠花了不少,所余银两已是不足,再者未曾前思今番缘逢道长,亦未多带恁些钱两。却亦不忍错别弃离,不知道长愿意将此少些卖与我否?”老道回曰:“也罢,若是一些财大气粗相中便掏钱来,就是千两万钱要贫道出之也说不准,恐其落入不三不四之人手里污了。再者,贫道看亦同贵公子似有些旧缘,公子又是个识货良主,也就让你得了便宜罢。”平清道:“既道长愿允,且随吾同往。”言罢领着老道一并而行,直回店舍内,察算一番取出多半银子来,给了老道。平清又道:“道长今忍舍弃爱,却是缘何?”老道回道:“贫道正欲代其择一缘良之主,以显其利,于贫道处觉属屈才。况吾非银钱作首,而良主为重。公子今之逢遇,恰正该理。”平清闻之连连喜谢,叫银子交于老道,见其接过后转首疾步走了。平清坐歇片刻,因见胡志杰等无一回者。遂拿了剑仍继出外四转。正是京繁市荣,平清走得许久,只觉口中燥渴,方觉已过不少时辰,恰好身旁一家酒馆,飘出阵阵酒香,逐走了进去,要了些酒,一盘下酒志物,刚吃了几口,只听得后边有人谈话,一人道:“真是个晦气,我一家子原本于山东老家待的平乐无事,却迫于那些贼匪,只可委屈暂住京城叔父家了。”另一人猛的把酒碗砸落于桌道:“可不是么,我兄弟一家在山东住的好好的,贼人下山掠财,一家子尽丧身于贼匪刀剑下,若能拿得那些贼匪,把来千刀万剐方泄吾恨。”平清听罢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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