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多少苦非所学者可知也。”平清笑说道:“自古文武双全者许多,若是欲学,又吃得苦。落个文武双才,如此文可出谋划策,武可斩敌夺阵。”陈明一道:“兄长这口剑可曾使得否?”平清回道:“前些日子便曾使过,战敌诛将甚为好。”桂福道:“你斩得何人?”朱平清逐将赴远征叛一事略一说,他三人听罢都一吃惊。陈菱笑道:“既如此,你便将此事详述于吾等听,带兵打仗之事俺们也从不曾听旁人细说。”张桂福、陈明一也连连催之。朱平清笑道:“说来也无妨,只不可叫姑母几个知晓。”见他几个应下,平清此才述起。讲至险遭贼人暗箭所害之处,陈菱骇道:“真个万幸,若非那李猎户,余下都不敢想。”陈明一道:“兄长乃吉人也,自有天佑,岂容逆邪可害。”平清喝口茶水,正欲接着讲下。却见外头走进一女来,却是朱宣云到此,只听其说道:“已布下饭来,摆于后院,母亲唤我到此通报诸位。”平清道:“既如此,待吃罢饭回来再续说便了。”陈菱三人也一同起身随其而出。
几人来至后院,正见一屋内已摆两桌,上置菜饭,吕老太、王夫人等一众长辈已各入座,李金凤、林秋月等于另一桌。朱淑人见他几个到来,忙让进来。几人进去,同金凤等坐另一桌。顾东隐取过坛酒来,走至朱平清那桌,放于桌上笑道:“明安可欲同弟兄姊妹们饮些否?”朱平清应而谢之,张桂福道:“此饭菜食起来,不是天上仙宴,便乃人间皇上饭食。饮下这酒来,真个赛神胜仙了。”李金凤笑道:“你兄长是吃惯了的,早时亦是你此般说。我随手一弄,竟得此恁多赞许。”陈明一笑道:“我方才言之虚否?兄长果真吉人,此不日日享着仙福。”张桂福端一碗酒道:“此一碗同李表姐相敬了。”李金凤也端过酒来一饮而尽,朱宜人见状道:“你为女儿家的,应遵其样方是,此成何话。”李文贺道:“今难得此一聚,略饮些也罢,只不可过便是。”吕老也道:“今日过节,那个想喝些酒俱可喝些。何必管那许多规矩,扰了兴致。”众人复动箸而食,朱淑人道:“父亲可要喝些否?”朱天丰道:“我是不喜喝酒的,叫大儿两个喝罢。”不多时碗空盘净,朱平清等先行离去,金凤同秋月几个收拾残桌。
朱平清一行复回屋内,张桂福正催之继讲。平清正欲开口,忽记起甚么,道:“陈表姐可还要去镇上否?”陈菱道:“镇上倒也欲去,那便同母亲几个转告一下。”几人又出,至堂屋处,正巧朱淑人几人已回。淑人听后允之,又叮嘱几句,平清等辞过而出。张桂福道:“咱唤上李表姐否?”平清道:“如此。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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