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不得,亦代之不得。”平清听罢笑道:“正因要好一出力食苦,方可成得。你既已明晓,意下那等打算?”金凤道:“就是你方才说那等,以备灾时之需,我今生也成个女侠当当。”平清道:“言承一出之,如雨落难收。你既心下已定,届时若受不得那苦,闹些闲气出来非是一好。”金凤笑道:“我若是届时受不得那酸苦,中道弃废,只怨自个没本事,何故与你闹甚闲气。只望你届时莫嫌我愚拙,学之不精,倒动肝火。”平清笑道:“恁般说来,倒是甚好。你届时只消候着,余下皆不需管他,老太太那处我自有打算。”金凤又道:“不知何时习练?”平清道:“汝等一路远涉,一来一回多有累劳,两日之后便可学也。”金凤笑道:“我看倒不必恁多时日了。”平清又道:“此等事仅咱二人知晓便可,便是秋月、水荷等,也不可令其知。若叫老爷、太太等问出,就坏事难复了。”金凤笑道:“如此我于他等跟前也不提半个字,只是你也应谨心方是。”平清道:“我这儿倒不必说,两日后会见再言。”
两人又道上两句,李金凤正待告退,朱平清言阻道:“那画儿尚未取过。”金凤这才忆起,转身拿了那画。言道:“倒真有劳玉春此行,口中道些瑞福祝语便可,不知如何回谢。”平清笑道:“他于咱处虽无血缘之亲,却幸蒙你待其胜如亲姊妹般,他自学得此番巧技,更欲以表寸心,小心收着便是了。宣云又有一剪画代赠,此画便是依那剪纸仿作,现于秋月那处。你若无事现即可取之一赏,甚是精巧,同镇上、城里更不一同。”李金凤笑着应好,小心拿画于手走出屋去。
李金凤方行至院中处,却见母亲王夫人急步行来,见了金凤便道:“你祖父交于你那丸药可是在你处?”原来王夫人自随众亲直赴后院堂内,同众人道些行途闲语。又对朱天丰道:“老爷左臂旧疮逢寒觉痛,公公他老人家特送一药,食之兴可痊愈。”便在行装里寻一番,竟未见有,惊道:“莫不是回时忘漏,如此怎好。”却见刘安人道:“表姐莫急,江仙那行装尚未寻看,寻着问一番便知。”王夫人一路便直朝前赶去,见着李金凤手持宽纸,不知甚物,亦暂无心欲知,便先出言问那药一事。李金凤闻之,道:“孩儿怎会忘此,且候吾去寻一番。”说罢便随王夫人回至卧房,于行装搜得少时,将那药盒取出,交于王夫人道:“祖父交于我小心带回,故孩儿临行时,尚察视一番。母亲应拿孩儿行装看,怎的却看自个的?”王夫人笑道:“竟是我糊涂混事了。”却瞧见一旁桌上那画,近前一看,遂赞不绝口。道:“方才观你拿着,未知甚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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