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座地,可使玉春三个齐赴。”金凤心下正喜,谢别王氏,至陈菱等跟前传过王夫人话语。陈菱听罢遂与秋月等道:“三位在这儿倒也无事累系,不妨顺此良机同为一行。”见他三人中独玉春言应,另两人却似顾忧之状。金凤见问:“二位可有何虑?”水荷言道:“怎知安人届时有无使唤地,若害其怨斥怎般为好?”金凤道:“这非难处,我自去寻禀一遭。其如拒阻则罢,若允下更好。”便急辞过几人,转过一处便去了。玉春又问秋月:“不知如何月妹妹也这般?”秋月回道:“见吾母近似又生旧疾,心下难可放心,还是留伴于此为好。”正自说着,忽闻一旁有人喊道:“有甚碍处,何消费心?”众人看去时,见为陶氏。秋月忙行上前道:“娘可莫逞强言,孩儿虽观游兴悦,娘届时如有不便,不但烦劳太太、老爷等,孩儿心下也受不得。”陶氏道:“咱等前受老爷、太太等诸多恩顾,正应图劳以报。我留待于此无事可闻老爷令遣,便是他老人家等也可看照于俺,断不叫月儿挂忧。”恰金凤也已转回,对水荷笑道:“已代问得复,其言无事可烦,故允以同行。”几人听罢皆喜。却见李杏来禀:“太太因姑娘等还在迟留,叫速行往。”陶氏便道:“莫叫太太等焦候了,速些去罢。”秋月尚待回言,陶氏推促道:“我原在那老宅处都没甚碍处,在这又来何事?”秋月争他不过,便叮嘱几句,自随金凤等赶赴门首处见过王氏、姑母等,登轿而去。
两车马相驰动行,先至朱良水宅首处,看他夫妇两个已立外望候,陈海喝轿暂止,下去邀他二人而上,仍继行路。不多时只觉稳轿不前,见得已至,遂聚并一处。梅香嫂见了陈菱几人,近前笑道:“不意姑娘等亦生兴齐随。”陈菱回笑道:“只你老人家届时莫如母亲、姑母一般厌嫌我絮闹。”梅香嫂道:“今番过节,理该愈热闹为妙。日后离散不知几时得复照今。”陈海正与朱良水一处相谈,那淑人自来将他曳过另旁,悄于其道:“菱儿姊弟两个素来就喜闹闲气,那丫头又容不得我责他,只你话他倒听得。”陈海道:“这却为你多虑,有江仙知喻晓理在彼,如亲姊妹般。同他弟兄前岂又可如往日一般?也罢,我暂同他等一处便是。”转于众道:“我同菱儿、江仙等为路,尊嫂几位就与朱大哥夫妇作行。如兴尽欲归先此候着。”又予了车夫些两赏钱,嘱上几言,两处各辞散别。
金凤一众八人于着佳节繁道上闲游,但见耀灯星布,鳌山彩聚,上绣祥异。两边店舍张灯悬吉,众皆赏赞不已,水荷笑道:“诸位瞧那灯上鹤,院舍那儿也有一样的,还是玉春姐所妙笔。”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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