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给他包扎时还疼呢,他的皇后还真是手法温柔。
近来,她很乖巧,不止是床下还有床上。
知女莫若母,他当初放出消息不过是希望白氏能来陪陪她,给她解解闷。不成想?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什么时候,他心里都一直有她,惦念着她。是爱也是恨,是又爱又恨。
“你涂了什么?”
好香。
和以往的味道有些不同。
“谁知那小丫头给臣妾洗澡水撒的什么花瓣?”提到青梅,林斐想起来,聘礼都下好了,还差定个良辰吉日。林斐提了一嘴,结果慕周辰拒绝了她,“这等小事无需过问朕了。”
行行行。慕周辰,你心怀天下!
不过确实,他很繁忙。
林斐给他缠好纱布后,给他系上衣扣。
这一夜,对比以往无数个夜晚来说是“相敬如宾”虽然也有肌肤之亲,不过没有过火。
天亮之前,烛光燃尽。恍惚间,炭火代替。
是呀,一晃到了初冬,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有点早。一夜之间,天地化为雪白,滴水成冰。
冷了,冷的要命。青梅打个寒战,赶紧溜进寝殿。
室内室外简直是两个天地,殿内炭火烧的火红,一片暖洋洋。林斐披着羊羔外套,坐在炕边看书。这火炕是前些日子林斐特意找人搭建的,冬天坐着别提多舒适。
炕中间放着一张矮桌子,桌子上正在沸腾热红酒。
“瞧你冻得,过来暖乎暖乎。”
“没事儿娘娘,奴婢不冷。”
林斐抬眼看她,青梅已经成亲数日,除了新婚之日,她从未离开坤宁宫半步。路飞时不时会来坤宁宫看她。按规矩来说,青梅现在是官眷。
“你会怪本宫扣住了你吗?”林斐想过要不要放了青梅。
说罢,她倒了两杯热红酒。青梅赶紧慌忙阻止:“娘娘,这些事奴婢来吧。”
“诺,你的。”林斐端起一杯品尝,另一杯是青梅的。
“这……这不合规矩,奴婢不敢。”青梅受宠若惊。
林斐差一点要笑了,不过也忍住了。
“要是真按照规矩办事,本宫现在该放了你。”
“哪呀。是娘娘成全了奴婢和路飞。奴婢定当做牛做马感谢娘娘才是。”
“倒也不必。你若是再不喝,便凉了。”
青梅了解林斐,好,让她喝她就喝。这红酒味道好熟悉,樊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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