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间,下了点小雨,淅淅沥沥的。
一打开门,路迟绪就瞧见了靠外位置上的男人。
金丝框的眼镜,单眼皮,长相斯文,眼尾微微上挑,不同于照片上的带着温情,这会更显薄凉。
路迟绪随手将沾有雨滴的外套递给旁边的侍应生,高大的身影一进入,浑身的气势就引得众人瞩目。
“临时有个会议,抱歉。”路迟绪面色如常,嗓音低醇清冽,自带一股压迫感。
身为这场局的上位者,他不来,其他人哪敢开始。
组局人陈总忙起身,笑道:“明筑这么大一个集团,路总日理万机,理解,我们也没到几分钟。”
蒋轩和路迟绪最近合作了一个新能源业务,他也想分一杯羹,特意组了个局,请蒋轩捎上路迟绪。
待路迟绪坐下后,陈总一一介绍在场的人。
每一个,路迟绪都微微颔首打招呼,直到陈总介绍到沉郁时,他顿一下:“均临工作室?”
陈总笑道:“对,均临工作室的创始人,我们银行上次那个老人下跪的公关就是他帮忙处理的。”
说到这里,陈总还是有点后怕,一个不识字的老人家独自来取钱,听不懂柜台的话,家属又联系不上,僵持半天,老人直接痛哭流涕的下跪,被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,引起好一番舆论。
陈总有意多举荐沉郁,夸道:“均临的业务能力没话说。”
沉郁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,陈总这么捧他,他满上一杯,一口闷:“谈不上,要跟路总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。”
路迟绪掀起眼睑,目光落在他身上:“抱歉,酒精过敏,以茶代酒吧。”
这话招得旁边的蒋轩看他一眼,眼神跟见鬼一样,也不知道以前每晚冰威士忌提神的人是谁。
一圈介绍完后,桌上就开始聊天聊地,Call到路迟绪时,他就应承两句,其余时间就是看手机,连茶都不怎么喝。
蒋轩回完媳妇的消息,好奇看了一眼,消息界面空空如也,一句话没有,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,冰冷冷的一块砖头难道能看出朵花来啊。
因为路迟绪刚说了酒精过敏,作为好兄弟很给面子地没有拆穿还配合的用茶碰了一杯,状似无意,实则炫耀:“哎,家里那位太粘人了,出来吃个饭也要问好几遍。”
“怎么?”他的幸灾乐祸都快贴路迟绪脸上了:“你家那位不管?”
路迟绪冷冷瞥他一眼:“三个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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