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电话通知的路迟绪,自然知道苏柠的病情,不忘吹吹耳边风。
“论细心我肯定是不如路先生的。”护工笑眯眯地道:“这些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,凡事亲力亲为,我都没插上手。”
苏柠被“亲力亲为”这四个震离了神,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不?
她犹犹豫豫地问:“那……这些天……都是他给我换的衣服?”
护工点头:“对呀,擦拭和换衣服都是路先生,他不在的时候我才来接班。”
苏柠觉得此刻天又塌了一次。
她咬着唇安慰自己,没事没事,都是一堆肉和器官,谁没有似的。
虽然这样想,但她还是不可避免脸爆红,瞬间从青桔变成一个红彤彤的苹果。
护工也是从小女生过来的,哪会不懂此刻苏柠的心情,乐呵呵地又添了一把火。
“就是两天前吧,路先生突然出去了趟,第二天才回来,那手伤得体无完肤,从路夫人那里打听才知道,先生是出去给您求平安扣去了,这大下雪天的,听说是一步步从山路上去的,回来的时候可狼狈了。”
“肩膀上的伤也复发了,抬都抬不起来,医生都劝他去休息,但先生坚持日日夜夜地守着,您昏迷的这几天,整个人都熬瘦了一圈。”
护工这么一说,苏柠才发现自己脖子沉甸甸的,埋头一看,挂了个平安扣。
平安扣她眼熟的很,像极了她的那枚,就是绳子不一样,她的那枚很旧,她没来得及去换新的,而这枚的绳子很新,应该是才换不久。
这是路迟绪给她求的?
确定苏柠没什么要求后,护工功成身退。
路迟绪进来的时候,苏柠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,不用想也知道是从护工那里了解了点这几天的情况。
苏柠强装镇定地和男人对视着,然后看着看着脸更红了。
没别的,路迟绪接到苏柠醒来的电话时还在集团开会,挺括大衣里面是剪裁得体的西装,肩宽腰窄,活脱脱行走的衣架子。
不仅如此,脸也是女娲毕设之作,轮廓流畅,一双眼眸深邃,微掀眼睑,清泠泠的眸光就这样看过来,带着丝丝缕缕的缠绵和缱绻。
苏柠:“……”
花痴犯了,怎么办?!
在线等,挺急的!
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犯花痴的苏柠别扭地率先挪开视线,人一旦尴尬起来就会假装忙碌。
就如此刻,她双手在床上摸了摸,四处寻找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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