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唯一的孩子,就算我又有了身孕也绝不会丢下她不管。”
“沈良娣好一派慈母心肠,只是这个心愿恐怕要落空了。”裴秋池从屋外走进来,眉宇间盛满了傲慢。
“沈良娣嫁入王府多年,应当明白你我最重要的职责便是为皇家诞育子嗣,你如今为了郡主弃腹中的胎儿于不顾,这岂非舍本逐末。”裴秋池义正严词的教育道。
沈荼白不由得讽刺地笑了,“无论是郡主还是腹中胎儿,揭示由本殿所出,殿下将来若是怪罪,本殿自会交代,不由太子妃费心。”
“晚了。”裴秋池微微挑眉,“我既已嫁入东宫,就由不得你任性妄为,本宫既然知道这件事,就不可能让你拿身子开玩笑。”
沈荼白无奈摇头,“今日的事我不认为是太子妃所为,也请太子妃别让我将这笔账算到你头上。若非我亲自照料,将来阿宁出了事……”
“我来承担。”裴秋池接过她的话头,“我就知道沈良娣是个聪明人,你刚刚应该听见了,我幼时曾得过天花。”
“今日这事,明显是有人要栽赃嫁祸给我,我起先以为是你在自导自演,如今看来不是。”
“无论如何,这口黑锅已经扣到了我的头上,哪怕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,我也会拼尽全力照看小郡主活下来,请沈良娣安心养胎,如此我才好在事后给王爷一个交代。”
沈荼白知道裴秋池说的有道理,这是最好的安排,可她仍旧有些犹豫。
哪怕进了宫,哪怕已经三岁了,阿宁仍旧喜欢贴着她一起睡,她此前从未生过这样的大病。
阿宁又是个聪明孩子,要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病症,心里该有多害怕?
沈荼白犹豫间,裴秋池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别犹豫了,你如今这副模样,哪怕陪在郡主身边,她也不能安心养病。”
“到时候,你累垮了身子,郡主也未必养的好,到时候还不是亲者痛仇者快?”
裴秋池的话,打消了沈荼白的最后一丝犹豫,她对着裴秋池深深的拜下去,“如此,劳烦太子妃。”
裴秋池到底还是个孩子,见她这般立时得意的笑了,脚步轻快的招呼嬷嬷跟她往隔壁走。
沈荼白和阿宁只有一墙之隔,可因天花传染性极强,她又身怀有孕,故而不得踏出房门半步。
她只能隔着墙壁,听那头传来的声音,沈荼白从未觉得时间这样漫长。
时间一晃过了一个月,墙那头的声音日渐活泼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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