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伸手提起放在一旁的公文包,手臂轻轻一挥,就把公文包朝着李云凡的怀里甩了过去。
李云凡下意识地伸手接住,只听沈冰说道:“走吧,资料都在里面呢,咱们出发吧。”
李云凡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他摇了摇头,不慌不忙地说:“不着急,你看啊,现在我可是个‘恶人’,‘恶人’就应该迟到一些才符合形象嘛。”
沈冰的眉峰挑了挑,浅笑着问道:"那请问恶人先生,我们现在该去哪排练迟到戏码?"
"先去喂饱肚子。"
李云凡说着突然凑近,龙舌兰的尾调混着剃须水的冷杉气息扑面而来。
他修长的食指掠过沈冰的绷带,在医用胶布边缘轻轻一勾。
"顺便给沈大律师拆了这碍眼的绷带,省得你开庭时像只折翼的翠鸟。"
沈冰一听李云凡的话,脸上原本洋溢着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住了。
那表情就像是突然被一层寒霜所覆盖,她似乎已经提前感受到了拆线时那钻心的疼痛。
李云凡见状,轻轻勾了勾手指,然后两人便转身朝着楼下走去。
他们来到车旁,李云凡熟练地发动汽车,朝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到了医院,李云凡小心翼翼地把车停好。
随后,他带着沈冰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早餐店,两人简单地吃了早餐。
这一顿早饭吃得并不快,等他们吃完的时候,一个小时已经悄然溜走了。
接着,他们又回到医院,李云凡去挂号处挂了个号,然后带着沈冰找到了一位外科大夫。
那大夫看起来经验颇为丰富,他让沈冰坐在椅子上,然后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她拆除右手的线和绷带。
尽管在拆线之前已经打了麻药,可是那丝丝缕缕的疼痛还是如潮水般向沈冰涌来。
她的额头渐渐布满了汗珠,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。
李云凡就默默地站在一旁,没有丝毫的不耐。
沈冰疼得有些难以忍受,她伸出左手紧紧地抓着李云凡的手腕,那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。
终于,拆线的过程结束了。
大夫直起身子,表情严肃地对李云凡叮嘱道:“这位患者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你可得小心照顾着。要尽量避免大幅度的动作,免得不小心拉伤崩裂了伤口。”
李云凡将大夫的嘱咐牢牢地记在了心间,随后他极其小心地搀扶着沈冰,一步一步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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