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消息,我和苏苏正在公交车上,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震惊,毫不在意的说:“这衣服太重了,苏苏你说什么?”
苏苏不再说话,帮我提衣服,公交车晃来晃去,衣服包在我手里左摇右晃,我低着头,使劲儿拽着包裹,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直到下了公交车,苏苏才说:“萧然,下学期我也不会来了,周老师去哪里,我就会跟着去哪里。再见!”
都要走了吗?看着苏苏离开的背影,我忽然觉得世界好不真实。树叶掉落在地上,粗糙的树皮裂着口子,仿佛龇着牙宣泄深秋的无情。灰蒙蒙的天空,看不到一丝生气。
我按照地址把衣服送了过去,喜服的款式做工得到了新娘子家人的赞誉,试穿、详细的介绍了款式的设计以及做工的工序、穿着方法,着实折腾了一下午。回来的时候,天就要黑了,因为回家路程有点远,已经没有公交车了,这家人给了我十块钱的路费,让我打车回家。
十块钱,能做很多事情,足够奶奶吃好多天的中药,对于我这种家庭的孩子,自然是舍不得用来打车的,我决定走回家。
那天的夜晚,跟今天的真是太像了,雨点儿淅淅沥沥的飘着,洒在脸上脖子上都不觉得冷。心情简直是坏极了,脚下的落叶被我踢起来,然后又落回去,布鞋湿掉了,鞋里进了水,也没有觉察。
手伸进口袋里,摸索着十块钱,薄薄的一张纸,只有这张纸实实在在的存在着。
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,一路上迷迷糊糊的,被几个小流浪跟上了也没有发觉。后来我就被抢劫了,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,口袋里的钱掏走了,脖子勒了绳子。我拼命挣扎,被打晕过去。据说几个小流氓抢劫了还不够,还想对我不轨的时候,是我们家新来的邻居宋尧救了我。为了救我,他被几个小流氓打伤了。
受了惊吓的我在家躺了好一阵子。宋尧的妈妈对我关怀备至,经常做饺子送过来,陪奶奶陪我说话。宋尧平日里出去给别人家送货,没活儿的时候也经常过来帮衬着奶奶做事儿。
那段时间,奶奶的病有了起色,她还为我缝制了生日的衣服,可惜,没等到我穿,到了第二年春天倒春寒的时候,奶奶就离我而去了。
奶奶的丧事是宋尧妈妈和宋尧操持的,送灵时宋尧给奶奶摔了孝子盆。
我成了孤儿。
再去上学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学期,我没有见到苏苏和周老师。寒假前周老师调走了,苏苏也转学了。
记得辍学的前几天,我借到了一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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