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哮天术似乎真的是犬类才能修炼的法术,田林一时间根本就不得其法。
他‘汪汪’了半天,就听一道声音在背后响起道:“你这法术,倒同我一个故友的法术有些相似。”
田林皱眉,他来后山修炼这功法,怕的就是被人听到出糗。
“阁下——阁下是——”
田林转身,看着面前面如冠玉的白衣青年,脸色瞬间一变。
那白衣青年眯着眼睛,看着田林道:“你很怕我?”
田林心念一转,连忙躬身,趁此机会低头掩饰眼神中的惊慌。
他同白衣青年执礼道:“弟子见过邢师兄。”
来人正是邢山平,他身旁还跟着一个老者。
田林认得那老者,正是问心宗的大长老。
“你的心跳的好厉害,怎么会这么怕我?”
邢山平走上前来,用手挑起田林的下巴,使田林正视着他。
“咱们邀月宗,现在好像没几个人不怕邢师兄您的。”
田林强扯起个笑脸,索性不掩饰心头的害怕了。
也在这时,邢山平身后跟来的大长老冷哼道:“这邀月宗藏污纳垢,如今全是些修炼血真气的邪修。他们看到邢掌教你,不害怕才是见鬼的。”
这话其实不假,大长老一路走来,满是吃血丹的邀月宗弟子。
周家的老祖宗周青就是死在了血教徒手中,对血教徒有着刻骨铭心的仇视,大长老如何不恨?
而邢山平因为血教徒一事,同邢通天闹翻了,这是整个邀月宗人尽皆知的事情。
况且邀月宗弟子都知道邢山平嫉恶如仇,又守门规到了死板的地步,谁不怕见邢山平?
“说的有道理——不过,邀月宗也有不修炼血真气,却怕见我的人。”
邢山平饶过了田林,转而跟大长老说了一句。
大长老皱眉道:“掌教是说那个田林?”
邢山平没有回答大长老,而是重新看向了田林道:“你认识田林吗?我听说他是涟水峰弟子,怎么我找遍了涟水峰也不曾见他?”
田林忙道:“田师兄一向在问道山修行,平时很少来涟水峰住。或许,他现在在问道山的幻境中?”
邢山平摇头道:“他可不在问道山,我感觉得到他在左近。”
田林心头一寒,忙问邢山平道:“邢师兄找田师兄有何事?若不然我到田师兄住处候着,等田师兄一回来我就帮您转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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