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宋鹤鸣深深地吸了一口,才说道:“我还没把这事儿告诉知渔,但已经让人拿着样本去做鉴定了,三天出结果。”
苏无际笑道:“那你想要什么结果?”
宋鹤鸣一瞪眼:“废话,那还用问?”
苏无际仍旧面带微笑,盯着他,吐了一口烟雾,没出声。
宋鹤鸣随即叹了一声:“说实话,有点突然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。”
苏无际说道:“你知道我在凉山支教过,那个时候,整个学校里,只有两个人吃不惯折耳根,一个是我,一个是在凉山长大的宋知渔。”
“那玩意只有本地人才吃得惯。”宋鹤鸣补充了一句:“知渔的身份证号是首都的。”
随后,他那颇为有型的脸上,露出了一抹怅然,随后自嘲的笑了笑:“其实我不做鉴定都能猜到结果。宋知渔,宋知渔,都已经叫这个名字了,如果还不是我女儿……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”
苏无际:“是啊,你俩的眉眼长得真的有点像,但她整体比你漂亮很多。”
宋鹤鸣本身就是个帅哥,年轻时候的颜值相当能打,现在即便上了年纪,也依旧是帅气有型。
“她笑起来...”宋鹤鸣突然转身,眼底泛起细碎的回忆涟漪,“左颊有个梨涡,和周渔一模一样。”
苏无际想了想,还是问道:“她还活着吗?”
宋鹤鸣摇了摇头,手指弹了一下,烟灰簌簌落在窗台,声音平静:“据说,郁郁而终。”
说话之时,他的右手悬在半空,像是下意识地要触碰什么易碎的幻影。
苏无际:“你们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见的?”
宋鹤鸣沉默了好一会儿,又是一声轻叹:“将近二十年了。”
熟悉这位调查局实权副局长的人都知道,他几乎不会叹气,可仅仅是这一会儿,就叹了这么多声。
苏无际说道:“知渔今年快十九了,算算时间,其实差不多。”
秋风裹着燃烧的烟草味掠过走廊,宋鹤鸣的声音变得轻了些许,指节却已经捏的泛白:“当年,我重回非洲一线,周渔从此断联……绝对不会错,绝对不会错……”
尾音消散的刹那,一截灰白烟灰折断在风中。
“不管怎么说,都是好事。”苏无际笑道:“所以,你认不认?”
宋鹤鸣的眼眸微眯:“等等吧,起码在某些事情解决之前,不然,她会很不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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