诠言看过长剑,掂量一二,说道:“这剑应是三清山法剑,制剑技艺很好,就是太‘轻’了些,此时的你来用勉强凑合,日后若把我拙技都学了去,修为日渐高了,这剑就不好了,承载不住几两剑意,如此不如无剑;但你既留着它,必是因那夜它出现在身侧的缘故,如此一来……罢了,我把它重制一二就是。”
说罢诠言握住剑身,掌中熔金璃光淌溢,似擢拔粹然神火,打磨剑锋时把手中长剑彻底重铸,片刻后,一柄长达五尺,剑身通体青玄,剑柄如墨的崭新佩剑悬浮二人身前。
贺俶真接过手,先行谢过,又道:“此剑原不至于劳诠言出手的,参悟溟涬剑道,诠言还怕我孕育不出本命飞剑么?诠言说日后这剑承载不了几两意,可眼下我修为甚低,也用得它几载。”
诠言道:“不须多说,昔年我亦持双剑,况我有难题予你,不做些事不行的。”
“难题……”贺俶真一时哑然,不知怎样接话,踏空光阴河水,使其裸露完整光阴河船来,这等自己不曾听过的神通被他说是笨法子;溟涬剑道与明皇经被他说成微末本事;称还有拙技不曾教自己,而他又称有难题予自己,此类天人眼中的难题……
贺俶真问道:“不知诠言说的难题指甚么?”
杀人、复仇、执念、权利、长生、救一地一国、度化太真洲?绝无此类可能,这事有难有易,可在诠言手中都要太过简单。先前还不清楚,溟涬天地能否如修士小天地般落地生根,可再见诠言他就晓得,一定行的。
诠言道:“这次让你唤醒,须解决些陈旧事,又要将昔年余着不曾做的大事做了;当然,没得这些旧事我也做不到要让你做的事,我要没时间了。”
“难题是甚么,待我最后传道,日后你即可晓得,说是说不清的,唯一怕的,不是你能否成事,是我今日会不会看错人。”
贺俶真正色道:“诚然我心即天心!”
“好好好。”诠言天容罕见放出笑颜,连说几个好字,旋即双指并拢,朝贺俶真眉头点了点,笑道:“去吧。”
瞬间,贺俶真被弹出光阴河床,那万丈华光琉璃在他身前轰然炸碎,重化光阴流水落入河床,而此时,许多本应早些升起,却被诠言拘押的念头,此时也在识海升起。
贺俶真最后离去一瞬,诠言仍旧笑着看自己,他不禁也笑了起来……
重回床榻,光线潋滟湖波,又折射到他如今住的疏影苑,光阴长河里的画面始终在他脑海,道人正回忆着,蓦然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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