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肝火的人。
侯炁说道:“你也莫恼火了,太上仙宫、神符王朝、逐鹿山,还有叛出悬水那废物‘小’道……其余记不得了;他们一个都跑不脱,事后我自会去教训。”
诠言说道:“这些事小,新郎事大;他本在绛州好好的,是老爷子看重他,把众仙朝上图送了,他也确实有本事,竟能将我唤醒,有幸重走人间。后老爷子就清楚啦,我有意将此担子交给他,替代原本该传到的徐阶道长,私自就将本事传了。”
又叹息道:“我爷孙俩实害他不浅;新郎那时虽有些不得志,但也是会笑,会真心实意帮着香客递香唱青词,不想得几年造化反落得此下场,这要我怎样安生,老爷子好意思,我不好意思的。”
侯炁有个师弟,道门根祗修佛门神通,想要以六道轮回做跻身玄仙的修道根本,再回归道门,以上清黄庭经跻身天仙。
修道哪来易事,他要如此,天公偏不,莫说天仙,他就是玄仙都难,把六道轮回炼遍,修为不进反退,又因佛道双修,把孽根深种,渐渐生出恶鬼魔障来,万年来不断转世,世世活得像个仅靠生前执念做事的厉鬼。
终于某世回想前身,回到了三清山同侯炁相认,哪知事情不是甚么师兄弟感人肺腑的好事,他是奔着众仙朝上图去的,此后不知所踪。侯炁悔之不及,却两千年寻他不见,只能昭告天下众仙朝上图失窃一事。
虽得了至宝,但窃取得手怎可能点亮仙人,莫说是他手脚不净窃取的,就是侯炁主动交他手里,以他的心性也做不了甚么功德事,和拿着破画没有甚么不同。
辛苦多年一无所得,最终孽障种子生发,成了魔道埋愁的化外天魔,欲打破同人间相生的邪灵天魔界,就此远遁追求大自在;若身上无众仙朝上图,念在昔年师兄弟情分上侯炁或不理它,由着去了,可要携图遁走,那自不能答应。
厮杀在所难免,侯炁高过人间,剑出天外,最终天魔尸体坠地,将绛州城隍阁砸了个稀巴烂,贺俶真因事外出侥幸不死,又恰巧出现同众仙朝上图生出联系,侯炁就顺水推舟,将二者合在一块,带他走上通天路。
“好啦,我这不是与你同往了么?”侯炁就像个女儿奴或溺爱家中幼孙的老祖,小心劝道:“他肯定能活,至宝虽毁,可那些已有传承丢不得,老爷子我又在,还怕他没得受用么?再者也是因新郎天资刚劲卓绝,老爷子我才愿意顺水推舟;若不然纵使他应运而生,到底也是个毫无修为的,怎能显化图上仙人。”
“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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