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阴殿。
姐妹二人钩窃较劲,菩萨盘根纠缠,姿态若密宗欢喜佛,皆是气喘吁吁,骨酥筋麻。
“玩过头了姐姐。”姒姬珠光轻颤,含娇调笑道:“姐姐修为尚浅,还是抵不过妹妹嘞;这丹池穴玉髓倾泄,险些呛住妹妹。”
荀钰让香汗浸湿,发丝贴在前额侧脸,桃花眼眸迷离,潮红未退,显然是不曾回过神来。
“要做些正事了。”荀钰歇息片刻,拍了拍趴在丹池穴汲取她玉髓的姒姬,说道:“妹妹已是论仙二境的仙人,姐姐才金丹大道圆满,这不像话;无意同妹妹比较,只是岁月如流,不去精进修行,日后难免气血衰弱,人老珠黄。这样事哪个女子都怕得不行,姐姐也不例外。”
姒姬舔了舔嘴唇,意犹未尽的起身,寂寥无声万载,今日终是放肆了一会,她抱着荀钰,浑圆相撞,轻轻念道:“这事妹妹早有考虑,姐姐是不用担心的。市井下九流的五弊三缺、年华逝去,修士的天人五衰、雷火风三灾都挨不着姐姐,所以放心同妹妹玩罢。”
“待日会见贺郎,有你受的!”荀钰手指点了点姒姬额头,说道:“姐妹二人磨镜,就是磨红磨肿也是无甚意思的,须是同贺郎阴阳交泰耍着才好,妹妹现在不曾尝过,等到玉株入体后食髓知味,怕要恃着修为独占贺郎了。”
姒姬被她一番话说得躁动不已,才熄了情欲因又因提及贺俶真而燃了起来,远水不解近渴,只好又把荀钰压在身下,要来个二进宫。
忽得,姒姬身子僵住了,一颗心脏被死死捏住,无法呼吸,无法思考,前额冷汗浸出,和着泪水沿高挑鼻翼低落在荀钰胸前。
“妹妹怎得了。”荀钰发现姒姬异样,睁眼看去,发现她似被层绝望恐惧包裹,泪水不断涌现低落,便急道:“妹妹可是想起甚么旧事来?如不然此等好时节,又非姐姐欺负你,怎哭了呢?”
“贺郎……死了。”
龙榻冕旒飘摇,旖旎风光、香气袭人的红帏翠帐在这一刻静了下来,明艳动人的荀钰摸了摸脸颊,泪水擅自滴落下来,她有些恍惚,陡然间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又觉着人间很安静,很无聊。
“妹妹说得甚么?”
“贺郎在太真洲北海让人追杀,后斩了来人,又因有人要带走绿卿姐姐,贺郎出剑,旋即……魂飞魄散。”
姒姬虽哀恸欲绝,但道心怎样说也砥砺了数万载,还是能说出话的。
荀钰却疯了,昔日玲珑玉面化狰狞鬼妾,双手抓住姒姬肩膀,力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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