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在此。”武玄霜低语说道。
张君策的眼睛扫视周围,观察着每一寸地方和人的变化,随声应道:“你看那个房间里似乎别有不同。不如去看看如何?”
二人点头,趁着楼廊内无人,快如闪电般跃身而下,闪身而至当前,动作一气呵成,可见身法非常。
与此同时,就听到房中传来铮铮之声,武玄霜不由得眉头一皱,防卫的瞥向周围,张君策看似神情无意,但眼神却提高了防备。周围没有异样,二人对视一眼之后,那房中的琴音忽转,变得力道万钧,音律奔波涛涛,沉雄悲壮,激昂狂涌。
这琴声没有了婉转优雅,彷如千军万马奔向沙场,战将出刀,擂鼓隆隆,敲响进攻的号角,随之传来女子的唱声,言道:“白马饰金羁,连翩西北驰。借问谁家子?幽并游侠儿。少小去乡邑,扬声沙漠垂。宿昔秉良弓,楛矢何参差!控弦破左的,右发摧月支。仰手接飞猱,俯身散马蹄。狡捷过猴猿,勇剽若豹螭。边城多警急,虏骑数迁移。羽檄从北来,厉马登高堤。长驱蹈匈奴,左顾凌鲜卑。
弃身锋刃端,性命安可怀?父母且不顾,何言子与妻?名编壮士籍,不得中顾私。
捐躯赴国难,视死忽如归。”
可以听得出这女子并非中原汉地之人,而有着胡音夹杂,可这琴音声声入耳,直击人心的重弦音,更是锦上添花,琴音倏止,余韵仍萦绕不去,徘徊在房中,楼廊中也久久余音不散。
张君策暗道:“这房中之人是谁,听声音不像中原汉地之人,可这音律琴声弹得好,尤其是这一篇曹子建的《白马篇》,讲的内容深入人心,让我不禁动容,想到了很多往事。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模样。那个情怀壮热的游侠少年,大有易水悲歌的遗韵,山河破碎,胡风肆虐,神州陆沉,充满悲凉。唉……壮士一去不复还。意气风发的我豪情壮志。顿感一种失落,这片刻间想到了过往很多。
武玄霜亦是被这婉转的音色吸引,这首诗歌她也是很喜欢的一首,在这女子口中纵情演绎,鲜明景象浮现眼前,声音哀而不伤,壮烈激昂,份外有种人心的沉重和化不开的感伤。
两个人动容之情,尚未回转神色,房间内的人动容转身,一旁的人轻声拍掌,脱口而出道:“公主殿下好琴律,唱的真好。”
这房间内布置的极为高雅,女子从席地静坐慢慢站起来,纤长优美的玉手仍按在琴弦上,明媚而带着野性的一对美眸,像在深海里发光的宝石般清澈透明,略带微笑,柔声回道:“老师过奖了!弟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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