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的擦伤,这里分明是新伤。
萧寒舟只看了一眼,隐隐又有些心烦意乱。
听到她嘶气声,手下意识地轻了些,“伤成这样,还不用我的药吗?”他压着火气嘲讽到。
顾柠感受到肩头的清凉,心头松了口气,原来要帮她上药吗?
可这个魔头哪里有那样好心?
果不其然,恶劣地嘲讽她脑子不聪明。
当时那个情况,她身上被他弄出来的淤青根本没办法遮掩,若是这次不打发表姐,下次还会来试探。
碧枝阻拦的那会功夫,她砸了净房里的一个小瓷盘,在肩头上淤青处轻轻划了几下,不深不浅,看起来就像擦伤。
借着净房不太明亮的光,果然将许芳菲糊弄过去了。
只是这人不是一贯就爱欺辱她么,怎会这样好心地帮她上药。
不仅肩头刚被划伤的地方,就连昨天夜里她嚷嚷着疼的地方,都被他细细地抹了药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她将脸儿埋在枕上,一把细腰不盈一握,脆弱纤薄得仿佛献祭神明的贡品,只要伸手……
“盖好了。”萧寒舟原本的确是心无杂念地替她上药,可眼前明艳一幕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。
他松了松领口,还是未能驱散热意,粗鲁地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。
顾柠有些无语,明明是他将人扔到卧榻上的,现在又来呵斥她。
真真是个反复无常的魔头。
更莫名其妙地是这个魔头将药瓶扔在她的枕边,“一日抹三次。”
没等顾柠回神,转身出去了。
顾柠看着他的背影远去,仿佛带着些不愉。
就觉着这个魔头今日奇奇怪怪的。
许是疲乏,许是药香,顾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睡得沉,且静。
并不知有人去而复返,站在床边看了片刻,将她露在被褥外的脚盖了盖……
明明还是春日,顾柠却觉得这夜睡得格外热,汗津津的让人不舒服。
她不舒服的想翻身,可身体好似被被褥捆住一般,怎么也动不了。
迷糊间,她又做起了梦,可怕的是竟然梦到萧寒舟。
瞬间一个激灵,睁开眼,身边空无一人,还好,还好,只是一个梦。
她轻轻地舒了口气,翻了个身,怎么会梦到那个魔头?
手臂搭在脸颊一侧,僵硬了片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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