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总务科长,除了做好本职工作之外,也得协助我扛一扛外勤担子了。”
沈流舒疑解神情:“不合适吧?”
周立生:“有啥不合适的?”
沈流舒:“本来就因为,我跟处长您有关系,在局里谋一闲职,要是再参与一线外勤行动,几位科长不得把我弄下去呀。”
周立生脸色一正:“敢?谁弄你,我弄他!这个事就这样定了。
“还有这次……你差点小命不保。
“以后收收心,寻一知根知底姑娘,能过日子就好,别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。”
沈流舒微笑点头。
周立生:“晚上你蔓莉姐孩子过生日,也邀请你了,记得早到,出去忙吧。”
“是,处长。”沈流舒转身离开。
墙壁挂落,各种冰冷刑具,火炉里红钳依旧热气腾腾。
四周漆黑边角,充满沉闷竣肃感。
刘洁此时头发披散,脸色苍白,身上血渍斑斑,眼睛却平静坚韧。
周立生:“除你之外,整个地下组织九人,因为你传递消息被全部盯上,明日就会抓捕。”
刘洁回想起,被逮捕两日时间,并没有过于审问自己上下级是谁?
而是换不同的人审讯自己,他在拿自己甄别其他同志。
猛然清醒,呼喘狰狞,非常激烈,剧烈动作勒的手腕通红。
锈针穿透心脏般剧烈疼痛,烧灼着脑神经,向着泪腺奔袭。
严刑拷打两日,不曾掉落一滴眼泪,如今下巴抖动,眼泪成线。
她掉泪了,悔恨的泪,那种悔恨甚至撕裂了灵魂和信仰!
周立生耐心等待刘洁安静下来:
“除了你们地下小组十人外,局里还有一位你们同志。
“只要说出来,我放你,还会用你,继续为党,为国家杀日本鬼子。
“地下小组会被我全部灭掉。以后你,就是国军优秀破译员。
“你知道,我周立生说到做到,考虑下。”
刘洁坚毅抬头,一声冷笑,没有理会周立生所问:“周处长,我很可怜你,国共合作已有三个月,还在这里抓捕抗日红党。
“东三省丢后,以为国军是抗日主力,我弃笔从戎入国民政府。
“从(何梅协定)、(塘沽协定),国民政府已经让我失望透顶。
“而如今,你更让人可悲,可怜。
“你不是抗外族侵略革命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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