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忍痛去爬大佬的床……
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
她所受的屈辱,是生命乃至灵魂深处的伤。任谁都没资格劝季南茗要以德报怨。
“啪!”
季南茗照着打光师受伤的那边脸,狠狠来了个大耳光!
打光师疼得捂着脸,倒在地上打滚。那模样活像一条蛆。
季南茗才不吃这套,这人就是在自己面前装惨,这样才显得她很坏。
她用一根手指指着打光师的脑袋,警告他:
“永远不要打任何一个小演员的主意,哪一天她飞黄腾达了,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!”
她这句话,是说给剧组里所有鬼王、大鬼、小鬼听的。
别手上有点小权力,就拿着鸡毛当令箭,肆意欺压小演员,哪怕对方只是个跑龙套的。
剧组里平时被大小鬼欺压着的小演员们,听到季南茗的话,一时都直起了腰杆。
拍摄过程非常顺利,那些大鬼、小鬼果然都消停了。
季南茗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告一段落了,就这样也挺好的
午间休息后,季南茗发现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。
不过相隔两个小时的功夫。
总导演已经换人了,因为临时更换总导演。刚来的新导演在和其他副导演,正在开会。
片场里各种议论声不断。
“你听说了吗?中午时,打光师去医院换药,萧董过去看了。”
“萧董说上午太忙,没好好关心打光师。据说萧董看了一眼打光师的耳朵,就说,剩半个耳朵,实在太难看了,全切了吧。”
“当时那医生没下麻药,就把那剩下的半个耳朵切掉了。”
“这还没完呢。萧董又看了看打光师。就说,一边耳朵没了,光留着另一边也不对称。把另一边也切了吧。”
“当时那个现场啊……惨叫连连,诶哟。”
“那个摄像师更惨呢!你们不知道啊,萧董也去看了。就说,摄像师胯下那玩意儿反正是废了,留着,也是浪费身体的血液循环。”
“萧董说,为了帮助摄像师‘减轻心脏的负担’,得把没用的地方切除掉。”
“你们知道吗?摄像师胯下那玩意儿,全切了,变成光板儿太监了。”
“打麻药了吗?”
“哪能给打麻药诶,生切。吓人不?”
“你们不知道啊。其实最惨的不是打光师和摄像师。最惨的是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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