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也能顺畅些,没想到办坏了事,”贾母说着便湿了眼角。
“老二,府里花了这么多银子是为了谁想必你也清楚,你还有脸在这里闹!若是惹得母亲身子不舒服,仔细你的皮!”贾赦看不惯贾政这矫情劲儿,要真怕流言蜚语,也不会住了荣禧堂这么多年没挪地。
“母亲,儿子错了,还请母亲不要生气伤了身子,儿子实在惭愧,府里为了我和珠儿耗了这么多心血,是儿子无能!”贾政又是道歉又是惭悔,母子俩哭了一番这事才翻过篇。
邢夫人见状不屑地撇了撇嘴,大房出钱出力,倒是一点好也没捞着,反而二房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年头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。覃明月和邢夫人对视一眼,彼此心照不宣。
“这几日府里倒是安生了不少,王氏这次怕是丢了脸躲院里呢!倒是省得老看到她那张脸。”
邢夫人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想笑,王氏掏了不少公中的银子补贴她们二房,老太太也纵着,偏偏大房贾赦不管事,贾琏和王熙凤胳膊肘往外拐,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“挺好的,不然总盯着我们,实在令人厌烦,”覃明月本就懒得管这些事,只是王夫人总是派人盯着她,搞得赵国基都不敢带账本过来了,想要出府还要忍耐很长一段时间,覃明月只能按捺住性子熬一熬。
“唉,这段日子和你聊天,心里畅快了不少,脸上挂了不少肉,你可有什么可以变得清减些的法子?”邢夫人苦恼道。
“太太不必急着减重,脸上有些肉瞧着才有精神气,我看太太倒显得年轻了许多,”覃明月这些日子里发现邢夫人身上倒有另一股气息,心中有了猜测,但时间不长,倒是没跟邢氏说太多。
“这倒是,反正这把子年纪了,不折腾了,”没有哪个女人是不喜欢被人夸年轻的,邢夫人顿时将减重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。
“你送我那盆花,如今开了大半,看着就喜人,不过我也只敢放自个屋里的窗台上,连老爷都没发现,”贾赦一个月根本不来她屋里几次,自然不会发现,只是也不懂能留多久。
“身子要紧,不过是株花,她若是要就舍了去,我到时候再送你一盆就是,”覃明月怕她不顾及自己的身子,到时候和王氏起了争执伤到自己,太不值当了。
“你倒是大方,我只是舍不得罢了,自己养了一段时间,平白让人夺了去,”邢夫人原本性子就不是文静的,只是嫁到贾府,处处低人一头,只能憋着气过日子罢了。
然而没过多久便出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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