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景行一点也不像个男人,低着头警告喻昕婷:“别看我,我脸红。”
李迎珍气得声音提高一个八度:“别管他!”
……
大家继续分析,都承认杨景行确实表达了一种博爱的情怀,可这种博爱是狭义上的,没那种“达则兼济天下”的伟大情怀,更像是一种“花花草草皆是生灵”的恶心柔肠。
冯老头后来也认为“狭义博爱”更需要体现的是那些细枝末节了,不需要杨景行自己去“男人就弹贝多芬”了。
在一堆教授的指导下,喻昕婷弹了一些句子,尝试表现得“狭隘”一点。老师们都说不错不错,甚至联想到,确实也挺狭隘的。
快到四点的时候,“狭隘”的东西也让老师们暂时谈论不出什么新看法了,系主任就叫杨景行自己总结一下。
杨景行不嬉皮笑脸了:“我不想说自己的感情内涵,有点恶心。总之谢谢老师给我的帮助和鼓励,我会继续努力。”
大家等了几秒,发现杨景行确实说完了,贺宏垂就说:“可能这种形式你还不适应,但是每个人都是关心你的。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,不愿意上台,不愿意出名……但是你不要拒绝一片好意。”
杨景行点头。
胡教授说:“杨景行,我对你也是慢慢了解的。我比较高兴的是你没有觉得自己特殊,虽然各方面的条件你都很优越,但是谦虚是最好的品质,你可以给所有学生做个榜样。”
龚晓玲呵呵:“也是压力呀,这届新生就明显感觉不一样,刻苦很多。”
另一个老师说:“压力是把双刃剑,杨景行你就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,创作的性质毕竟和学习数理化不同。我建议要有生活,不要成天呆在北楼里不出来,多和同学老师交流。”
李迎珍看杨景行:“这个我还不担心。”
系主任呵呵:“有女朋友了吧?”
杨景行依然严肃,摇头:“没有。”
主任都问了,其他老师也不客气:“家里不准,还是你自己?”
龚晓玲抢答:“女朋友迟早会有,年纪还小,不急。”
贺宏垂说:“在唱片公司的工作,这个老师们都有些了解,你要注意几点……”
看来是都挺关心杨景行的,把他的学习工作问题又讨论了个把小时。倒数第二节课的下课铃提醒了系主任,他又让话题回到作品上来,复杂地总结一下老师们的观点,然后预祝杨景行在八十周年校庆上有出色的表现,包括喻昕婷也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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